噔噔咚。
——
……
当陆清躺在脑电波检查室,被仪器夹住耳垂,躺进类似CT机一样的罐状设备——
他并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身边的某个小东西已经被破了大防。
这座城,除了自已的妹妹外,又多了一个痛苦的人。
糖花:2
0。
——
“护士,好了吗?”
“再等下,闭上眼睛,休息会。别急。”
护士坐在办公桌前,伸手拉上了这半边屋子的帘子。
“好的。”
陆清继续静躺。
难得的,在医院这种地方,享受到了片刻的、绝对安静的时光。
脑电波检查是很奇妙的。
用类似夹子的东西夹住两边耳垂,人钻进设备,然后测出神经递质的各项数据。
讲道理,上次来看时,闫主任也给自已开了这项检查,但自已没查。
交了钱,也没查。
负责的闫毅医生下班后打了电话询问,小伙子为什么不查?
陆清说“不想查,所以不查”。
叛逆的言论直接被闫医生标注为“轻度抑郁、中度焦虑、患者拒绝配合”。
这次,乖乖躺在了这里。
没有什么感觉。
也没有什么抗拒心理。
苏灵等在外面,下一个做的是她。
现在,是难得的放空时间,类似于冥想——
「在陌生的场合平躺,更容易因对环境的新奇感而陷入前所未有的平静状态。」
很快。
一眨眼的功夫,护士拉开了帘子,让陆清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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