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澜看了眼睡过去的唐砚,犹豫了几秒,转身追了出去。
前面的男人,走路稳健,一点醉了的样子都没有,就这,还得打电话把她吵醒。
她来了,他还要发脾气,简直莫名其妙。
他不理她,她也不说话,本来被吵醒就一肚子火。
到了门口,门童把她的车开过来。
薄司寒自顾自的坐进了副驾驶。
沈微澜拿了钥匙去了驾驶位,发动车子离开。
半夜十二点,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车了,沈微澜目视前方,专心开着车,即便如此,她还是能感觉到男人停留在她脸上的目光。
红绿灯停下车,她忍不住侧目,“你到底在不高兴什么?大半夜我被你吵醒,我都没说什么。”
薄司寒闭上眼睛,“你认识唐砚?”
“……不认识。”
“你刚刚飞奔向他的样子,不像是不认识。”
沈微澜简直无语,“我就是正常的走过去看看。”
“嗯。”薄司寒睁开眼,眼底一片淡静,“有件事必须跟你说清楚,在你挂着薄太太头衔的时间里,最好不要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我眼里容不下沙子。”
沈微澜冷笑一声,“那苏宛算什么?”
“算朋友。”他眸底很凉,冷漠又刻薄,“明白了吗?”
沈微澜,“……”
她收回视线,没再说话,发动车子开出斑马线。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偏偏她只能忍耐。
当初嫁给他时有多嚣张,现在的她就有多郁闷。
老太太手术结束,她没有了价值,在他眼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沈微澜对此心知肚明。
回到薄家。
沈微澜径自往楼梯走,还没上几层台阶,就被男人叫住了。
她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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