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女的?
深夜四点,家里的朋友,总该不会是男人吧。
江尔雅大概实在难受,嘴里哼唧着热。
轻微的呻吟隔着电话,传进男人的耳朵,格外引人遐想。
有故事啊!
苏白二话不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等着,小爷马上就来!
小姑娘躺在床上,乌黑如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衬的她的脸格外娇小。她蹙着秀眉,眼圈泛红,模样不安,两条纤细白嫩的手臂露在外面,紧紧地攥着男人的手,一副依恋姿态。
再看过去,她的颈窝,胸口,脚踝处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斑驳的红痕,有力道稍微重了点的地方,这会儿像血块般发紫。
余下的肌肤被薄被挡住,半遮半掩下,更令人想入非非。
苏白瞠目结舌,兄弟,你不会搞了个未成年吧?
林盛南黑眸淡淡的扫过去,未开口。
把人直接搞发烧了?苏白无意瞥到一旁垃圾桶里的避孕套,八卦心起,继续追问,你多久没碰女人了?
林盛南:
他抬头,眼皮半瞭,警告意味很浓,看的苏白心里发毛,行行行,不问了。
苏白一边切听诊器给江尔雅看病,嘴里一边念叨,只是盛南,你家老爷子是干什么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可别做跌份的事。
还好,江尔雅是普通的发烧,苏白开了几剂药就走。
除了两包常规的退烧药,还有一包
他留的时候神色暧昧,鉴于你也不肯给我看,我就胡乱猜测下,小姑娘那儿估计被撕裂了,你拿着双氧水给她擦擦。
林盛南想抽回自己的手,拆开药盒,他稍微用力,她便抱得更紧,用手肘护住他的手腕,小手更是紧紧地握着他的大掌。
林盛南伸出另只手,指腹替她理过额前的碎发,嗓音放低,哄着,尔雅,松手。
她放松了力道。
当林盛南准备拨开她的身体时,她又迅速收紧,不要。
梦里
江尔雅深陷黑暗,唯有面前的陆修然,浑身都沾着血迹,红的刺眼。
他的那双手,曾白皙如霜雪,皎洁如明月。
这会儿却染着斑斑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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