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的胳膊紧紧靠着姜砚池。
沈婳还不觉得什么,在后世、在末世,没有什么男女大防。
同学、同事、同袍……都是有男有女。
正常的团队合作,只讲能力,根本不会过多地在乎性别。
在沈婳看来,异性之间,偶尔有肢体上的接触,只要心无杂念,那就没有问题。
姜砚池却是个地道的古代土著。
或许他的疯,让他看着惊世骇俗,有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但,他骨子里,还是顾忌、遵从礼法的。
而按照礼法,那就是“男女七岁不同席”。
沈婳已经十五岁,而他也即将弱冠。
都不是小孩子了,如今却手挨着手,并排躺在一起。
姜砚池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白皙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
唰!
就在姜砚池觉得自己鼻子里呼出来的气都有些灼热的时候,小二拿来一块雨布,用力一甩,雨布完整的盖在了车板上。
姜砚池和沈婳被盖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小二为了保险,又抱来一些柴火,塞在了雨布下面。
如此,若是出城的时候,守城的兵卒非要检查,只要不是把雨布完全掀开,就能糊弄过去。
“好了,我这就赶车出城。”
做完了这些,小二拉着缰绳,就要往外走。
一边走,他还一边跟胖厨子叮嘱,“胖子,那两匹马你也赶紧出手。”
“都是价值千金的汗血宝马。”
“若是碰到人傻钱多的小郎君,兴许还能卖得更贵。”
胖厨子先是点点头,然后,忽地想到了什么,迟疑地问了句:“这马,就这么卖了?合适吗?”
小二脚步一顿,回过头,不解地看向胖厨子,“你觉得不合适?”
他们两个都是认识好几年的兄弟,彼此都知根知底儿。
小二知道,胖子看着痴肥,其实最是精明。
他问“合适吗”,其实就是觉得不合适。
“这么好的马,是不是该先送回山里?”
“大当家过了目,然后再有大当家做主,是买还是留!”
胖子果然没有辜负“精明”的评价。
他甚至比看着爱巴结的小二,更懂得揣摩人心。
过去他们是土匪,大当家也不在乎那么多,只要能弄来钱、弄来粮食,那就是寨子里的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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