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两得的事儿,沈婳最喜欢做了。
“那些马车呢?在哪儿?”
沈婳继续追问。
姜砚池想了想,回答道:“那日我直接去御前交差。”
“那些东西,应该会有高总管接收,并负责保管、分派。”
说到这里,姜砚池迟疑了一下,缓缓说道:“不过,因为我的缘故,高总管似乎也受到了牵连。”
“即便没有被处死,可能也要被隔离起来。”
元安帝最是惜命,为了避免被传染,连宠爱多年的义子都舍弃了。
高总管呢,可是跟姜砚池直接接触过。
也有可能传染上了病毒。
元安帝为了自己的安危,定会对高总管有所处理。
最好的结果,就是暂时隔离。
“没有!高忠良没有被关起来!”
沈婳摆摆手,告诉了姜砚池最新的情况:“就在你被丢出来的当天傍晚,高忠良就被放了出来,还为元安忙前忙后的跑腿儿呢。”
“元安许是真的病了,又许是被你吓到了,只说自己不爽利。”
“随扈的神策军将军却表示,荒郊野外、不方便请大夫。”
“…无奈之下,还是高忠良出面,跑去求了那位将军,将军这才派了一队人马,去到周围的村镇请大夫。”
沈婳将这些娓娓道来。
姜砚池好看的狐狸眼里,眸光闪烁:我的好义父,你的处境不太好啊,请个大夫而已,居然都让高总管去求人了!
姜砚池与沈婳一样的敏锐,只从一个“求”字上,就洞察到了元安帝的窘迫。
另一个,除了高忠良,元安帝身边竟再无可用、可信任之人。
逼得他竟不顾疫病的传染,也要把高忠良重新放出来。
“……既然高总管又回到陛下身边当差,那么,那些马车应该还在他的管辖之下。”
姜砚池收敛心神,不再关注元安帝:他与自己的君臣、父子情谊,早在自己被鞭笞、被丢弃的时候,就已经断绝了。
元安帝的种种,也与他再无关系!
姜砚池详细介绍了高总管的情况,并推测出了几辆马车大概的位置。
“好!我知道了!”
抽了个时间,沈婳出了马车,避开人群,偷偷摸到了最前面。
隔着十几米远,沈婳用精神力进行探查,姜砚池的推测没有错,沈婳真的找到了那些马车。
她催动精神力,再次来了个隔空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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