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婶不远万里来是有何贵干?”
“还发这么大的火。”
祁郁端坐在主座上,看不出神色的黑眸轻轻扫过去一眼。
“你别装蒜了,祁郁,我都打听过了,就是你将连连给送进监狱的,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再怎么算,他也算是你弟弟。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起初,祁郁确实觉得有亏,毕竟再怎么算,Areak也算是跟他一起长的大的弟弟,还宠了那么多年……但……
真要跟雾雾一滴泪比起来,亲兄弟又如何。
他谁都不在乎,只在乎她。
“冷血?”祁郁被这个莫名其妙的词汇逗笑了。
“难道不是吗?”那女人被他笑的一阵心慌“你不冷血吗?你要是冷血的话,怎么会将你亲弟弟给送到牢里,你……。”
“他犯罪了,我有何不可。”
“可……。”那女人也一阵心虚,她是Areak的母亲,过去常年定居在国外,要不是最近儿子出事,祁家人又没人敢跟祁郁硬碰硬,她不得不回来。
“那就是一个穷光蛋,我儿子跟他玩,是看的起他,谁能想到,他竟然这么没用,就屁股一抬的事,还用的着自杀,更何况,死了就死了,我们赔点钱就得了呗,凭什么,将我儿子也送进去。”
祁郁看着眼前女人一开一合的红色艳唇,神色越发不耐。
虽然他一早就知道祁家从骨子里就是恶劣的,但没想到,竟真的有人能……恶毒到说出这般话。
所以啊!他怎么可能不喜欢雾雾怎么可能舍得放手。
见过太多肮脏的人,怎么舍得丢弃耀眼明媚的光。
“六婶说够了吗?要是够了的话,我就让保镖送人了。”
“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不打算管吧!真的想让你弟弟在监狱里待一辈子啊!”
“本来不想的,现在正有想法。”
“你……。”女人脸更黑了,神色阴狠。祁郁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招手示意。
女人被拖拽的狼狈,被人扯走间。
听到他又低又磁的声。
像他说的,又不像:
“一切做过错事的人,都该接受法律的制裁,没有人可以越过法律专横独行。”
“雾雾,上次那个比赛学校说,今天下午举行。”
“这么快。”快到她还没有整理好状态。
“是挺快的”。虞笛也有些震惊,但又一想,也可以理解。
最近学校出太多事了,急需要一些大型活动来转移学生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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