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没有!”冰蓝色的寒眸,冷光四射,赫连墨邪没有回答宇文翎,却是长臂一带,就将洛汐揽在了身边,声音轻柔的问道。
这是一个局,有人设好的局,他竟然也成了局中人,对方的时间,算得可真准!
他与宇文翎方一进门,看到的便是,七儿用力的将宇文云,推向身后那黑衣人的刀尖,那角度,让人一看,便极其容易误以为,七儿是故意的!
赫连墨邪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一脸悲愤交加,双眼血红的宇文翎,这,会不会是自导自演的一部,苦肉计!
“我没事,这里你先看着,我去处理点事!”居然敢利用她,她一定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一个瞬闪,洛汐霎间向门外疾射而出。
一定是那些人,那样的武功路数,那样阴寒的内力流转,她曾经与他们交过手,除了他们,她还不做第二人想!
赫连墨邪刚想阻止洛汐,哪料,愤怒中的洛汐,闪的太快,他竟是拦也拦不住,脚步后转,人便想追着出去,七儿一个人,他实在是不放心!
却不料,眼前一抹藏青色飞掠而过,宇文翎竟已是一身怒火的,挡在了他身前!
“让开!”他担心七儿,没时间在这和他浪费时间,万年寒冰般的声音,冷沉响起。
“墨皇是不是贵人多忘事了,今天,你们若是不给出个说法,那就别怪本太子得罪了!”丝毫不退让,但闻,‘叮’的一声轻响,宇文翎的手上,一把寒气逼人的软剑已然出现在手。
“你想动手?”周身的寒气暴涨,那空气瞬间都变得扭曲起来,赫连墨邪唇角微勾,冰寒的邪笑,直接锁定在宇文翎周身,居然敢阻挡他,新月的太子又如何,真以为他不敢对他怎样!
“墨皇贵为扶桑九五之尊,应该很清楚,怎样做,对扶桑才是最好的,今天,如若不给出个明确的交代,那我们新月,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冷冷的一番话,宇文翎讥讽的牵起嘴角。
“哦,不知翎太子,是想让朕,如何交代呢!”魅惑的邪笑,却笑意不达眼底,赫连墨邪那彻骨的杀气顿放,胆子不小,竟是以为他扶桑的军事比不上他新月,想以此来威胁他吗!
“这,墨皇,应该很清楚!”但见宇文翎眉梢一挑,皮球又踢了回去,竟又是突然温和的,笑了出来。
“朕,若是不答应呢!”这人变脸的速度还真是快,哼。眼角瞥向那被放在地上的宇文云一眼,赫连墨邪不禁暗嗤,还当真是‘兄弟情深’呐。
这宇文翎怕是白日梦做多了,想让他交出七儿吗,不知死活!
“这,怕是,容不得墨皇不同意!”宇文翎笑得更温柔了,那本怒意腾腾的眉眼里,此时,竟是盛满了,温温的笑意。
“墨······皇上!”但见宇文翎的话音刚落下,南宫羽的声音赫然响起。
看来,这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啊,他就觉得奇怪,这在下雨天,墨是从来不出门的,更何况,这种时候,他应该是在皇宫里啊!今天,又怎么会突然让他们来香格里拉。
虽是疑惑,却又不得不走这一趟,就怕真有什么事,来的路上碰到尘和月,两人也都是一脸的迷糊,刚开始他们还以为只是叫了他们几个,却不想,竟是,几乎满朝的朝臣都在往这边赶!当他们三人发现事情不寻常之时,却已经晚了,那香格里拉里发生的一幕,他们虽然没看见,但这翻话,已然落入了众人的耳里!
当真是好缜密的局,算计的人,居然如此之广!
唰,一个转头,赫连墨邪那冰蓝色的眼眸,霎时寒气四聚,幽深莫测起来!
“朕怎么从来都不知道,朕的爱卿们,居然都喜欢在雨天来香格里拉,喝茶!”咬牙切齿的,一句话,赫连墨邪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好,很好,全都来了,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大臣们都这么闲,居然全聚齐在了这里!
看来他是太心急了,竟没有发现这门外,已然出现了这么一群人!
“皇上,这次,就算您要杀了微臣,微臣,也要把话说完。微臣恳请皇上交出那妖女,此女一而再,再而三的为我皇带来灾难,若是皇上再因为此女,而引起天下战乱,实在是对不起我扶桑的列祖列宗用血汗和白骨,打下的江山!”义愤填膺,吴威大步而出,今天,就算是血溅当场,他也绝不会屈服!
“吴威,老朽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三番四次的要与老朽的孙女过不去!”樱勒一个气急,几乎站不稳,幸而一旁的慕容净尘伸出手,扶住了他。
他家汐儿多好的一个女娃,居然被这些人几次三番的污蔑,上次先皇的事就算了,起码皇上力压了下来,汐儿也没有受什么委屈!
可如今,这是谋杀他国皇子的大罪啊,汐儿若是被交出去,那,哪还有活的生路!
“外公,皇上只有分寸!”眼见樱勒那又气又急的模样,慕容净尘赶忙安慰起来,就怕他一个怒急攻心,引起心疾,就得不偿失了。
“皇上······”
“够了,谁若敢再多说一个字,就给朕滚回老家去!”一众大臣刚欲开口,却是被赫连墨邪一声怒喝打断,一个个霎时,便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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