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也不畏惧前面那些官阶比他高的大人物,就这样指着他们的鼻子骂。
那些畏畏缩缩的人听到他这般的狂妄,当场就拍案而起了,说道:“好你个曾勇,不肯参与我们的计划就算了,竟然还在这里煽风点火,说这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丧气话!”
曾勇冷笑一声,从喉咙里面咳嗽狐出了一口浓痰,然后狠狠地吐出来,刚刚好落在了那个指着他的官员的面前,他面露不屑说道:“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我曾勇如果不是被你们用妻子儿女的姓名想逼迫,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背叛皇爷的事情?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白眼狼,最好就让澜沧国的人将你们都带走去上人柱!少在这里叽叽歪歪地。”
人柱,是澜沧国当年最为可怕的一个酷刑。就是把人给绑在了钢铁磨具里面,然后效仿铁匠打铁,朝着里面的人给浇灌热乎乎
的熔炉里面的铁浆,势必要让整个人都和铁柱融为一体,然后成了一个柱子,这就是所为的人柱。当时可是闻风丧胆的一个恐怖刑罚,听说被浇灌的人会坚持三个时辰不死,一直都经受着被滚烫铁浆给烫死的痛苦。
听到他用这么凶悍的语气辱骂自己,那个官员愈发地坐不住了,干脆一屁股站起来,指着曾勇骂道:“你现在还不是在这里马后炮?区区一个典狱长,还学着别人见义勇为,你有什么资格?”
曾勇看着那个得意洋洋的男人,一口气没有冲上来,竟然给气的面红耳赤,说不出话。他的确是官职地位的人,并没有这个资格去批判比他高出那么多个官阶的人,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没有人在大理寺里面愿意当典狱长的位置,典狱长不仅仅是背锅的人,而且也是几十年都不会得到提升的可怜人。
他,曾勇,一个当了超过了五年典狱长的老男人,有什么资格在大理寺御史大夫的面前口出狂言?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虫子,就算想要为了慕容珩挺身而出,但是到了要紧关头,还是为了自己的妻子儿女,一家六口,最终是选择一只眼开一只眼闭,任由慕容珩被押解到了最后一层的牢狱当中。
曾勇垂下了头,不在说话了。
忽然一个沉郁顿挫,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大理寺的门外传来,“你们这群不仁不义不三不四的狗贼,我就说为什么在大理寺的门外没有见到人接见我,原来是一个两个人都躲在这里开会。”
然后是一个挺拔的身影朝着大堂缓缓走了上来,来人一身的黑色衣服,衣袍的衣角还沾染着刚刚被拖拽的孙如意的血迹,一张俊秀邪魅的脸上平静从容,一对黑色如墨色井口的眸子不知里面盛满了什么样的情绪,仿佛是掀开了滔天巨浪的大海,让人没来由的感受到了压抑。
是的,压抑。一股前所未有的威严从这个男人的身上传来,让所有人都顷刻间不知该如
何呼吸。
“哒哒哒。”有规律的脚步声顺着台阶传来,然后是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几乎是发生在同一时间,所有人都自觉地让开了两个宽阔的到路口,让慕容珩好顺利走上来。唯有坐在了最高座位上的两个人,他们依旧是纹丝不动,仿佛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只是很明显,坐在一边的顶替孙如意位置的男人浑身抖的和筛子一样,不是什么所谓的从容镇定,而是直接给吓得傻掉了,他的额头有大滴大滴的汗水流了下来,就要形成一道河流一般,将他的全身衣服都给湿润了。看上去十分的滑稽。
“你们不是之前还把我给逼问的咄咄逼人吗?怎么了,现在都哑口无言,装哑巴装聋子了?”慕容珩嘴角勾起来一抹邪魅十足的笑意,带着不可一世的狂卷,就像是要将所有人都睥睨于天地之下。
那些个之前还争辩不休止的官员都极为同步地匍匐在地,然后用头紧紧地扣着地面,恨不得在地上挖空一个洞,然后自己钻进去躲藏起来。所有人都听说过慕容珩战神的赫赫威名,只是当他们亲眼所见后,才终于是明白所谓战神,并非说说我而已,也不是他们眼中的天家贵胄上演的玩游戏的简单戏码。
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逼迫人心的可怕杀气,仿佛在随时警告着他们,他可以在弹指之间就将他们所有人都斩于刀剑之下,。
“曾勇,当日你为何要蒙骗于我?”
慕容珩看向了趴在最后排的男人,问道。
他一直视他为好友,没想到就这样被人给卖了,说句实话,慕容珩心底是对这个胖胖圆圆的典狱长有着不少好感,二人在之前就有过一段认识的时间,彼此相互信任,相互合作,曾勇还会给慕容珩的牢狱留着一间最最好的房间。
曾勇从地上慢慢地站起身子,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慌乱,反倒是镇定自若,从容应答:“回禀皇爷,当时小人遭到了大理寺的御史大夫程潇威胁,万不得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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