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京城后便用皇妃的银两给我们母子置办了小生意,唉。”容婆婆说到这里神色悲伤,愁眉不展。
云歌猜到了后面的事,“你发现你儿子有瘟疫?”
容婆婆擦了擦眼角的泪,“是的。他竟然感染了瘟疫,但是自己没有察觉,不到几天瘟疫爆发,我寸步不离地照顾他,他还是……没了。”
“我从他口里知道,原来荣家村的人还有不少,有一群神秘人来到村子,给他们吃药,让他们去京城。我儿子也是吃了药的,但是……”
云歌惊疑不定,吃药?不用多想,那群神秘人定然是想把瘟疫引到京城,难怪接连几日,京城大街小巷人去楼空,遍地灾民。
小武听到这里已经捏紧拳头,“实在太过分了!”
云歌把容婆婆扶起来,“婆婆,你随我回府上,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没想到容婆婆立刻推开云歌,焦急地说:“不可以带我回去啊!我已经身染重病,我不能再传染给别人,连累他们。”
云歌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眼神坚定不移,一字一句地说:“我定然让全部瘟疫,从这京城里消失,不会再有人死,不会再有人受到伤害。”
小武特意回府上给容婆婆拿了掩人耳目的黑色大袍子,三人一起重返珩王府。
云歌把容婆婆带到自己的房中,开始一步步地替她试药。从上次得到的启示出发,云歌按照古方药典,配置出了药汤和草药包,给容婆婆复下。
就在云歌把药给容婆婆吃下后,青黛钻出一个小脑袋,小心地张望着房中景象,说:“小姐,这真的行得通?”
云歌看着眼前的婆婆脸上的大小不一的斑点,说:“六成。”
毕竟她不是中医,所以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安,不敢打包票。云歌看着容婆婆躺下入睡,也在一旁观察着她的病情有没有好转。
子夜寒,云歌已是趴在桌上睡着了。她身后的房门被人轻轻打开,一只纤细的手在她身边的药方四处翻动,并记下了云歌调配出的方子。
最后悄无声息地退出来,有如魅影。只是她没有察觉到的是,有一双眼睛在房顶的砖瓦缝隙里,由始至终都盯在她的身上。
云歌第二日醒来,便看到容婆婆脸色苍白,但是那些黑斑点已是褪去了不少。她欣慰地叫人再熬煮汤水,给容婆婆恢复体力。
云歌心里暗喜,按这样的速度,婆婆身上的瘟疫不出五日便会痊愈。她也可以着手将这些调配出来的草药派发到京城各处。
云歌跨出门槛,听到身后有人唤道:“皇妃。”
她回头一看,见是雪杏站在自己门边,正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怎么了?”云歌疑惑地问道。
雪杏凑近云歌耳畔,小声说了什么。云歌神色不变,但是眼底深处泛起了一道亮光。
她弯起一抹笑容,说:“无妨,我们静观其变,到时候再看看她想耍什么鬼把戏。”
“你替我把她盯紧了,有什么异动随时告诉我。”
云歌走出门后,便叫来了小武等人,让他们用草药方上的法子调配出治疗和预防瘟
疫的特效药汤。
人多力量大这句话说的是真的没错,不过是半天时间,他们一起调配出了上百份的药汤。
云歌便带上府里的全部下人,走出了死寂无声的街道,在大街小巷中穿行着分发药汤给一个个躲避着禁卫军的瘟疫患者。
随着她的举动,楼上的窗口开始慢慢打开,一双双眼睛紧盯着云歌的一举一动,里面有疑惑,有不屑,有惊讶,也有惊喜。
云歌走到路中央,一一扫过自己头顶的窗口,声音在寂静的街道里显得尤为大声:“你们不需要再害怕瘟疫,我已经配好了药方,无论有病无病,都能抵抗瘟疫。”
“她真的配了药方能治好瘟疫?”“不可能吧……”各种各样的窃窃私语在四面八方传来,就好像是在编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
“好了!我竟然好了!”忽然一个兴高采烈的声音在巷子里传来,衣衫褴褛的灾民跑到大街上大叫了一声。那双麻木空洞的瞳孔如今被重新注入了生机,不再是死气沉沉。
与此同时,兴高采烈的惊叫声此起彼伏地在四周响起。越来越多的落魄灾民精神焕发地跑了出来。
“她真的有解药!”“活菩萨啊!”
那些躲藏在楼宇中多日的人都匆匆地跑下楼,朝云歌祈求她的解药。
一日之内,云歌便顺利地把洒金街上的萧条惨状整顿完好,一切恢复起原本的欣欣向荣,生机勃勃。珩王妃“活菩萨”之名也被人广而诵知。
那些禁卫军来到这一条街的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大街小巷张罗打鼓,毫无前日的颓萎绝望。
“和你们的主子说,杀人如麻,只是徒劳无功。”
姿容清淡,神色疏离的女子缓缓走到了他们面前。
禁卫军面面相觑,都知道她必定是大有来头,立刻灰溜溜地转身就跑,跑的竟是比老鼠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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