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乖巧,也很聪明,更听话。
黏着虞婳时,满眼都是母亲。
可是虞婳呢?
她好像没有心,看不见这父子俩,只想自己。
虞婳淡淡地吐出四个字,“你越界了。”
景挽低垂下眸子,“我知道,我只是觉得,你很奇怪……”
有这样好的丈夫,孩子,家庭。
非要离婚,非要逃走。
到底为了什么?
至少在景挽看来,容砚之浑身都是闪光点,没有缺陷——
拥有得天独厚的权势,却一点不骄不躁。
矜贵,绅士。
倒是虞婳,心眼很多。
起初她也觉得虞婳应该是有苦衷,现如今,只觉得她自私自利,只会为自己未雨绸缪。
为什么逢先生那样善良的人,会和她成为好朋友。
虞婳:“奇怪?有什么可奇怪?”
“你觉得容砚之很好,确实,他现在对你感兴趣,对你自然好。”
对她感兴趣吗?呵呵。
旁观者清吧。
“我觉得你应该跟他好好谈谈,他未必喜欢的是我。”景挽说。
虞婳眸色微阖,语调慵懒,“嗯,或许吧。”
“行了,闭上你的嘴,不要再多说一个字。”
容墨虽然睡了,但开车的司机是容家人,为容砚之卖命。
他若是听到些不该听的,一定会毫不犹豫告诉容砚之。
不知过去多久。
车终于停了,虞婳叫醒了沉睡的容墨。
容墨睡眼惺忪,睁开眼睛揉了揉,然后跟虞婳一起下了车。
景挽低下头,看着手中虞婳给她的药包,若有所思。
回到水榭庄园厅内,景挽环视一圈没看见容砚之人。
她微笑地询问王叔容砚之去了哪里。
王叔如实回答,“少爷一回来就进了书房,书房在二楼,您要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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