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如果有人看到方天抱着穿着打扮性感的吴昕,半夜三更时刻从外边回来,又免不了一番口舌,明日又多了茶余饭后的新鲜谈资。
方天脸皮厚,虽跟这些人左邻右舍,但老死不相往来,非亲非故,倒也不怕他们蜚短流长。
只是吴昕毕竟是个女孩,脸皮薄,还是需要有所顾忌。何况现在方天虽然身家五百万,肯定马上就要换房子,搬离这个小区。但毕竟看房子、选房子到最终买房子需要时间,不是有钱就能万事大吉的,所以方天还要在这租房中住一段时间。考虑到这些情况,方天不得不有所顾忌,当然主要还是为吴昕这个薄脸皮的女孩顾忌。
方天把吴昕轻轻的放在床上,温柔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对依然神智不清的吴昕说:“宝宝,我们终于回家了!你不会有事的,我去搓热毛巾来给你敷脸,清醒清醒。然后再给你洗澡换衣服。”
只是吴昕经过这么长时间,药效虽然已经逐渐消退,但神智却仍然介于清醒与迷糊之间,那早被勾起来的情欲也被逐渐压到心底。
方天这一吻无疑火上浇油,把她那被药力崔发、积蓄已久的激情彻底引爆。
双手环抱吊住正准备起身去洗手间拿毛巾的方天脖子,呢喃道:“老公,不要走,要我,快点要我!”吴昕神智竟然清醒了几分,认出了方天。
方天此刻哪里还有心思去搓毛巾,和吴昕分开两个来月,也压抑了两个来月的欲火被吴昕的销魂荡语彻底点燃。
二话不说,把衣服脱光,就上了床;更是三下五除二,把吴昕也剥了个精光,甚至吴昕的网格丝袜都被他撕坏了。
根本就不需要前戏,吴昕的神秘之处早已泥泞一片,泛滥成灾。
方天跃马提枪,最深的侵入这片曾经的熟地,又格外享受小别胜新婚后的新鲜与刺激。
吴昕遭到渴盼已久的充实,药力彻底激发泛滥,重又迷糊起来,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和缠绕,还有本能的呻吟和呐喊,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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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住在一栋小高层的10楼,楼上住着一对已经退休的老夫妇,也是一室一厅,和方天所租的房子格局相同。
他们的卧室正在方天卧室的上方。这对老夫妇男的叫忻月明,女的叫张小月。
方天和吴昕在下边翻云覆雨,方天还只是默默耕耘,不动声色;只是吴昕已经陷入迷糊中,那声音着实很大,足以穿墙入室,打扰人家清梦。
抱着吴昕上楼时,顾忌她的脸面,蹑手蹑脚,担惊受怕,现在倒好,吴昕却暴露得更彻底了。方天心中苦笑,但动作却没有丝毫停留,早已箭在弦上,欲罢不能了。
上方的忻月明最先听到声响,蹑手蹑脚的爬了起来,下了床,附倒在地板上,侧耳倾听。耳中传来仙语纶音:
“啊,快点,再快点,不要停!求求你,老公。”声音打颤,戴着哭腔。
“靠下边一点点,右边一点点,嗯,对了,就这样。”说是一点点,却正是这一点点把忻月明的陈年脑浆引爆,翻滚沸腾不已。
“老公,我不行了,要死了!”声音充满飘到云端,爬上巅峰的至高喜悦,还有劳累过后的娇慵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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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月明听着这些淫声荡语,感觉小腹处慢慢发热,早就难以履行公务的小兄弟竟然也雄赳赳、气昂昂起来。
张小月也被卧室下边传来的声音吵醒,正要把忻月明推醒,对他说:“现在的年轻人啦,也真是的,这深更半夜,还这样不消停,真是没有一点功德心。”
只是伸出去的手却摸了个空,同床共枕的老伴竟然不在床上。
莫非他上厕所了,怎么灯也不开?平常他半夜上厕所都是要开灯的呀。张小月心中嘀咕。
于是开了灯,赫然发现老伴睡衣睡裤的附倒在地,正在全神贯注做地下监听工作,怒声喝道:“老不羞,你在干什么?”
忻月明正听的入神,连灯已经打开也不知道,被张小月突然一声,吓得差点魂儿也没有了,从地上跳了起来,恼羞成怒,冲着张小月说:“你鬼嚎什么,我听到下边声响大,我耳朵不好,又听不真切,只好如此了。万一下面那对年轻人出了什么事情,我们楼上楼下的也要关照一二。现在才听出来,原来他们没有什么事情,嘿嘿!”
张小月被忻月明一冲,指着忻月明,几乎说不出话来:“好你个老不羞…………”,便再也说不出话来,竟然用被子蒙着头,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般嘤嘤咽咽的哭了起来。
忻月明这才慌了手脚,忙上床安慰张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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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战中的方天听到砰砰的敲门声,还有抱怨声和投诉声:“十零三,声音轻点,大家还需不需要睡觉,三更半夜的!”
方天和吴昕租的房间正是十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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