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顾宁急坏了。
许铭城着急的并没有说什么,但是顾宁却万分自责,随后许钟情也赶到了,看到顾宁便是一通劈头盖脸的指责:“你到底对爷爷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把他害成这样!”
“姐,你干什么!这不关顾宁的事情,你别胡说1许铭城拉住许钟情的手。
可是许钟情却说:“铭城,你放开我,你说要不是因为他,爷爷会突然变成这样吗?”
“这是巧合,不关顾宁的事情,你冷静一点。”许铭城劝阻她,气的许钟情甩手,许铭城又转头对顾宁说,“你先走吧。”
“可是爷爷……”
“有消息了我给你打电话。走吧。”
顾宁无法,只好先离去。
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也很自责,让许老爷子在自己面前出了这样的事情。可是现在许老爷子生病了,唐继轩的事情她不知道还能找谁帮忙。
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她举步往外走去。
没想到胳膊被人撞了一下,那人顺手扶了她一把,顾宁讶然,看着廖君书。
廖君书也挺惊讶的,看着顾宁的肚子问:“来产检?”
顾宁不知从何说起,摇了摇头,廖君书洗尽铅华,脂粉未施,看起来楚楚动人,皮肤也是水水嫩嫩的。
“你爸爸怎么样?”
廖君书一耸肩:“还是那样,医生说醒来几乎没可能了。”
顾宁听着难受,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任何安慰的话都是苍白的。而她现在这般羸弱的模样也让不忍再苛责。
再次遇到廖君书,顾宁还是那么想的,无论她做了什么,都是因为爱陆远航,只是因为她用错了方式,但是她的初衷并没有错。
“他已经走过你了吧。”廖君书突然说。
顾宁顿了顿,开口:“我并不怪你,事情都过去了。”
廖君书似乎震惊的看着顾宁,没想到她会这么大方。
“你只是为了爱他。”
“呵。”廖君书笑得悲凉。
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只是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顾宁也不想与她多谈。
廖君书却问:“你知道现在唐继轩怎么样了吗?”
顾宁果然停了脚步,廖君书却说:“我也不知道。”
战鸿飞成了税务局的代理局长。
今天廖青亲自主持了税务局日常工作,他在会上时说:“前期税务局的工作在年轻有为的唐继轩的英明领导和卓越指挥下已初具成效,但是,由于某些特定的社会原因,注定我们的税务工作在前进的路途上不会一帆风顺。这就好比一棵大树,哪怕阳光是何等的明媚,也难免会留下一些可恶的阴影。A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这段时间我私下听到一些同志的议论,说什么A市就是个大染缸,一头扎进就别想清白地走出来……我知道你们这是为我们的唐局长鸣不平,但同时,你们可不可以让我作出这样的理解:你们这也是在犯一个不可忽视的过错,那就是税务工作上的悲观主义!带着这样的情绪上路,我没有理由相信,你们会把后面的工作干得更好!最后,我衷心希望,在座的每个同志能够化误会为力量,化屈辱为动力,相信市委、市人民政府最终能够澄清事实,让我们带着轻松愉快的心情进行A市的税收……”
廖青的陈词慷慨激昂,就连战鸿飞在底下听了也觉得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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