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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等皇上出来的时候,问问皇上,为什么对自已如此狠心。
青樱正想着,只见汪芙芷请来的令妃娘娘先带着王蟾和春蝉过来了,嬿婉经过青樱时,青樱抬头盯着她,眼神里满是恶毒和诅咒。
但令妃居然不低头看她,她更生气了,一个宫女出身,在这里装什么,自已为妃位的时候,她只不过是个宫女。
嬿婉今儿来,可是受了惇嫔的请求,收了她好多礼物,带着任务来的,为的就是给青樱添堵。
嬿婉瞥见偏殿门口当值的小凌子,想起来永琰说的话,一个小小的坏心眼又冒出来了。
她吩咐了王蟾几句,让王蟾接近凌云彻,鼓动一下这个蠢货,紧接着就转身带着春蝉进了正殿,此时,意欢也侍奉在皇上身边。
见嬿婉进来,意欢和她眼神交流,示意她皇上心情和身体并不好,嬿婉看向皇上,明显地感觉皇上消瘦,双眼不再那么炯炯有神。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今儿感觉还好吗?”
皇上卧在榻上,看着面前依旧年轻貌美的令妃,他的心情稍微和缓,幸亏后宫里除了青樱,都是懂事的妃子,这还是让他欣慰的。
他叹口气说:
“朕没事,只是这青樱,早上送来一碗以人血入药的补汤,朕刚稍微动容,接着她就把永璋福晋欺负晕了,如今二次征战缅甸的大军马上要出发,若是看着殉国的忠臣之女被后宫的人欺负成这样,岂不是寒了人心,这真是让朕头疼啊。”
嬿婉接过春蝉递过来的参鸡汤,用勺子送到皇上口边:
“臣妾听您说那答应以人血入药,只觉得胆战心惊,臣妾先前跟着郑女医学习时听说过,这人血入药虽滋补,但是需是修道的童男童女之血,哪里有用近四十岁之人的血入药的道理,难怪皇上脸色如此差。”
皇上震惊地抬头,嬿婉提醒他了,他说怎么这药一入口如此腥臭,他一阵恶心涌上喉咙,只想呕吐。
可皇上呕了半天,什么都吐不出来,反而头更加晕了。
意欢见状,过来扶着皇上说:“皇上,臣妾和嬿婉妹妹扶您出去走走吧。”
说完冲着嬿婉眨眨眼,嬿婉也点点头,外面,她都安排好了,正等着皇上出去看一场好戏呢。
刚刚进来之时,她让王蟾去提醒小凌子去给那答应打个伞,告诉凌云彻,这样让皇上看见了,会觉得凌云彻不忘旧主,按凌云彻的蠢脑子,估计这时候已经打上了。
果然,令妃和舒妃扶着皇上出来时,只见乾清宫正门口,凌云彻撑着一把绿色的油纸伞,正在给青樱遮阳,凌云彻神色温柔,把伞全都倾斜给了那答应。
青樱还半倚着身在在凌云彻腿上,肿胀的脸上是伤心,难过和依赖,仿佛把凌云彻当成了自已的伴侣。
嬿婉睁大眼睛看向皇上:“皇上,您瞧,那答应人缘真好啊,在乾清宫罚跪还有人给她打伞呢。”
皇上脸已经气地通红,他看向进忠和李玉:“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谁让他给那答应撑伞的。”
李玉和进忠赶紧跪下:“皇上,奴才不知道啊,奴才刚刚奉命去给纯贵妃娘娘报信,将晕倒的循郡王福晋直接送回王府了。”
皇上深吸一口气,这确实怪不得两人,都是凌云彻和青樱,他们两个人简直大胆,皇上又想到凌云彻光着身子把青樱从火场里背出来的样子,心里更生气了。
皇上走上前几步,青樱和凌云彻才发现皇上到了近前,凌云彻把伞扔掉,屈腿就想跪下,奈何他腿脚不方便,竟然一下子歪倒了。
而且,他直直地倒在青樱身上,两人身子紧贴着伏在地上,以至于最后,凌云彻的手覆盖在青樱的手上,两人竟然有十指相扣的意味。
更奇怪的是,两人竟然都不舍得松开彼此的手,青樱甚至还带着一丝幸福感。
“青樱,你们两个这像什么样子!当真如此不避嫌了吗?”
青樱看着皇上动怒,才想起来要解释一下,但是她的嘴被打肿了,每说一句话都得“嘶”的一下。
“嘶~皇上,您误会臣妾和凌云彻了,她是臣妾曾经的奴才,怕臣妾在这儿晒晕了才过来给臣妾撑伞,臣妾和凌云彻如同兄弟一般,并没有私情。”
皇上突然觉得如兄弟一般这句话如此耳熟,好像青樱也曾形容过自已和她情同兄弟,他好像明白了,凡是男的,青樱都能成为超越男女的兄弟之情。
“如兄弟一般?你当年不也是和朕如兄弟一般吗?最后还是成了朕的妃子,你是说,你和凌云彻,就像你和朕一样?”
此时凌云彻才被人从青樱身上拉开,李玉让人把凌云彻的手脚绑了,嘴里塞了破布。
青樱看见凌云彻被如此对待,心痛不已:“皇上,您怎么能如此说,臣妾这一生只全心全意对待过一个男子,那就是你。“
凌云彻被堵住嘴,听见这话,呜呜咽咽的,李玉踹了他一脚,他才老实。
嬿婉看着被捆成一团的凌云彻,心里厌恶,进忠看见嬿婉的表情,知道令妃娘娘想起来了不好的事,于是他开口说了一句:“皇上,奴才听和小凌子住一个庑房的人说,小凌子晚上睡觉,嘴里喊着那答应的名讳呢。”
青樱含着泪抬头:“皇上,这都是别人的污蔑!”
皇上看着青樱和凌云彻,他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再丢人了,若是真有什么,就是皇家的丑闻,要处理也是私下处理,他回头看向李玉和进忠说道:
“来人,把那答应送回翊坤宫偏殿关起来,将凌云彻送进慎刑司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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