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瑶脸色微变,见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好似早已经料到了她会来找他。
凌骁的确料到了,他只想看看,她能为了那个莫子谦做些什么。
她整日里口口声声说他们清清白白,他想亲眼看看,到底多清白。
“你要什么?”
“你知道我要什么。”
月瑶看到他眼里毫不掩饰的觊觎,脸色顿时难看了许多。
他要什么,她还能不清楚吗?
这些日子她处处躲避,他却步步紧逼,断她后路,逼她待在他身边。
她战战兢兢,寝食难安,他却是不慌不忙,悠然自得,看戏一般看着她无头苍蝇一般闪躲又撞壁,最后一次次的向他妥协。
她来的时候并非没想过这样的他会提什么要求,只是她还抱着最后一丝期许,也许他没有她想的那么卑劣无耻,也许他还存有那么一丝的良知。
凌骁只慢条斯理的喝茶,等着她答话。
月瑶忽然冷笑一声:“说来说去,你无非还是想要我?”
他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似乎有些始料未及。
她第一次敢这么和他说话。
她站起身,眼神冰冷:“也是,侯爷高高在上,权势滔天,要什么没有?我一个内宅女子,能有什么值得侯爷惦记的?无非就是我这身子了。”
她已经受够了这样猫捉老鼠的戏码,她只想好好的活着,她有什么错?!
错的是他,是他不知廉耻!
她早已经走投无路,被他逼到死路上,早晚要上他的床,她心里清清楚楚。
她整日惶惶不安的躲避着,他便兴致勃勃的看着,逗猫逗狗一样的玩弄着。
与其继续让他捉弄看戏,倒不如趁早了结。
她两手拨下了肩上的外衫:“难为侯爷看得上眼,我也不该不识抬举。”
如今已经入了夏,裙子本就单薄,褪去外面的一件外衫,内里绣着茉莉花霜色抹胸裙。
内衬是轻薄的纱衣,隐约可见她肩臂凝脂般细嫩白皙的肌肤。
没了宽大的外衫遮掩,曼妙的身姿撞进他的眼里。
凌骁捏着茶杯的手一晃,茶水洒了些许出来,溅在他的手背上。
可旋即,胸腔里升起的恼怒反倒压过了欲念:“你为了个莫子谦来这样求我?!”
这些日子她避他如蛇蝎,他稍站近一点她便吓的脸色发白,拼死也不愿意和他同骑一匹马。
他怎会不知她的抗拒?
他可以容忍她现在心里没有他,但不代表他能容忍她对别的男人动了心。
月瑶毫不在意,笑着道:“是,侯爷权倾朝野,要什么得不到?想来是我这阵子太不识抬举,让侯爷生气了,今日我侍奉了侯爷,还请侯爷按照承诺,放他一条生路,也让我在侯府日子好过些。”
他不会放过她的,悬在她脖子上的那把刀迟早要落下,倒不如爽快些。
她今日索性承认了自己的水性杨花,索性不知廉耻的主动爬床,叫他得偿所愿。
越得不到越是想要,真得到了又能有什么稀奇?
他如今权势滔天,要什么女人没有?能对一个水性杨花主动献身爬床的女人又能有多少兴致?
凌骁的脸色一点一点的阴沉下来,手里的茶杯忽然碎开,茶水溅湿了他的衣摆,那双往日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此刻怒气暴涨,额上青筋都暴起来:“姜月瑶。”
她看着他,眼里已经毫无畏惧:“要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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