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清一听,立马慌了,赶紧道:“没事的,我可以自己涂……”
她怎么可能劳烦霍肆渊帮她做事呢,更何况他还在气头上。
“那你就自己涂。”
霍肆渊冷漠地把药膏递了过去。
江清清低头一看,脸色瞬间爆红。
这……
这怎么是涂在那个地方的药啊!
紧紧地捏着那一盒药,江清清别过了脸。
“那我就先走了,嫂子。”陆越泽很快地起身,路过霍肆渊的时候,又嘱咐了一句:
“四哥,真不是我说你。嫂子这会手上还打着点滴呢,等会乱动的话,针出来了我可不管啊,我等会还有约呢!”
霍肆渊的黑眸淡淡地扫了一眼陆越泽,暗含警告。
接收到意思的陆越泽立马溜了。
房间里只剩下江清清和霍肆渊。
她的手臂的确是不舒服得很。
就算打了点滴,但是这个药效的作用还没那么快。
她艰难地伸出手,还没打开盖子,便感觉到手背扎的针有些疼,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自己擦不了,就不会开口让人帮忙?”
霍肆渊忽而靠近,一道阴影落在了面前。
男人的脸色依旧是冰冷的,只是藏在黑眸的眼底,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心。
江清清抿了抿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和霍肆渊示弱,嘴硬道:“我自己可以的。”
她试图去拧开盖子,没打点滴的那只手却猛地被霍肆渊给抓住。
力道太大,以江清清现在的力气,连挣扎都算不上。
正愤怒又委屈地想要去瞪霍肆渊,便听到男人低声冷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嘲弄她的不自量力:“江清清,早知道现在会这么难受,你当初就不应该收下那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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