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的脸蛋,颧骨泛红微妩,要不是眼底哭肿的卧蚕,他真以为她在勾引他。
“什么……呜,焦焦痛,逼痛。”
还在偏执怒意的他没心情搞这些荒唐,低下头,气血翻涌呼吸,咄咄逼人质问:“是苏和默带你去的诊所,还是你求他带你去的?”
“他,呜呜他。”
“他带着你去的?”
“嗯呜。”她哭着点头。
白阳把她脑袋一扔,砸在了床上,他开始一声不吭的接着把没做完的爱泄欲在她身上,托起握若无骨的细腰,健翘的臀部凶猛打击进入。
鸡巴和阴道都干的过分,若是再长一点,内脏也能给捅出来,他捣在子宫的附近,捅的每一次肚皮都勒痕浮现。
腹腔像个抹布一样被对待着,痛的左右绞紧。
“额,额不要,不要操逼,痛。”她用白阳交给她仅有的几个新词汇,哭哭声哀求,不得而知这句话里对他充斥着多大的诱惑力。
“想死你可以直说。”
习惯置身阴暗,目睹她如幼松纤弱的身体,在蹂躏中掴打挝揉,皮肤每一片的痕迹独有他手段的记号。
一道道淤青,比的上云层里渗透进光,让他找到野兽该有的栖息之地,毫无自责心施虐,焦竹雨生来就应该为他而存在。她可以是他的玩物,他的私有物,做她的主人,掌控者。
白阳呼吸加重,夹疼他鸡巴的阴道,让他爽却也恼火,不停捣着去教训它为什么这么紧,摁着腰往下压,被迫把屁股撅的很高,这样看起来她才像个淫荡的骚货。
“焦竹雨,你要不是个傻子,能有这么听话吗?”白阳呼吸粗重,柔中夹着几分媚。
“我不是,傻子。”
哭噎的她猛打嗝,头歪着压在被子上,鼻子也挤得变形。
逼穴夹的白阳闭眼忍耐。
沉默冷静了片刻,掌心贴着骨凸干瘦脊背往上抚摸,他弯下腰将她贴住,抬起臀部撞击。
啪啪——啪啪。
无止境抽打,一条皮肉鞭子在她子宫惨酷暴虐。
要溺死翻白眼的小鱼嘴角开始吐泡泡,白阳扳过她的脸。
脸皮剐蹭覆盖下来的睫毛,掩盖住他眼中对她的疼惜。张大嘴像是要吃她的接吻,把两瓣唇都咬在了嘴中吸吮,他的嘴巴可以一口把她给含下,激动胡乱舔着,口水将她脸上弄得到处都是水光。
亲着亲着,就变成了别的地方。
脖子一路下滑,那处地方还从没有唇碰过,虽然身处高烧,可她身体依旧敏感,浑身抖夹的几下,想都没想的就把他给夹射了。
白阳的唇落在她奶头上,喷射的瞬间他也一愣。
后知发觉,竟有些恼火,一口就将奶子给撕咬的差点拔掉屹立凸起乳头。
“嘤啊!”
焦竹雨双手抱着他的脑袋啼哭,扎人的头发刺在皮肉宛如刺猬,白阳把脑袋埋得更用力,肉体和肉体的紧贴,急切的想将她标记,紧紧抱住不准挣脱,好让这具身体是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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