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险,就是冒险的意思。冒险,就是危险的意思。危险,就是没事干的意思。
曾小贤在家里翘着腿,没好气地瞪着来人,问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来者的脑袋上顶着一根呆毛,左右摇摆着,跟他穿的动物睡衣尾巴一样呆萌。关谷坐在曾小贤对面,扭扭手指,结巴道:“悠悠想要去埃及看木乃伊,我又不认识路,所以来拜托你……”
“我也不熟。”曾小贤慢慢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实事求是道:“虽然在中国地图上离得很近,但要去到那需要人力还有物力,胡一菲的弟弟前段时间就是去那旅游了,你不妨去问问?”
“可是你的人脉比我广啊!”这边急了。憋红的脸蛋很快就发青,有点想爆粗口的征兆,但显然知道身在异乡为异客,人在这边不熟悉风土人情必须询问清楚,不能造作。
曾小贤滴溜着眼珠子,“你想看木乃伊,可以去差不多的地方,谁说一定要去埃及了?但是,我不做没好处的事!”
关谷闻言,僵直着身体,苍白着嘴巴叫道:“你,你不会想要……?我已经有悠悠了!”
曾小贤摸不着头脑:“你说什么?”
“你不会想要让我跟你同居吧?”关谷带了哭腔。
“同居?!”
“果然是这样吗……?”
曾小贤先一步翻了白眼,上下打量他道:“我没有这个癖好,放心吧。”
“可是你那天明明已经……”
结束了一杯茶,隐约还能看见残余的茶渍。曾小贤能拾落上面自己的表情,有一点僵硬,有一丝不自然。他知道关谷指的是子乔生日那天晚上,所谓的真心话大冒险在他满心以为绝对不会烧到自己身上的同时马上就戳出了个大窟窿。
惟恐天下不乱的众人起了哄,一边叫好一边催促。两人被人群推搡越靠越近,曾小贤有生以来第一次想跑或者挖个地洞就此消失。他心跳得很快,血液开始倒流,一双眼睛死死盯在对面那个人脸上,眨都不敢眨,生怕一眨就到他跟前来了。
和曾小贤商量完后,关谷心满意足地回去自己房间,也不理会为什么曾小贤突然不说话。等确定走得够远后,曾小贤找到一扇门,头使劲往上面撞,边撞还边道:“不就是接个吻么,反正又不是初吻,我操什么心啊!凭什么只有我在纠结,啊啊啊……”
同一时间,拐角处。
吕子乔刚掏出一支玫瑰闻着芳香,就看到这副自残的情景。看那阵势,不把门撞坏了不会罢休。
他是从楼下酒吧约会回来的,临进门顺路买了玫瑰花的他跟对面的人儿说今天又变漂亮了,咦,这味道……我记得你不用XXX牌的香水啊,但是很神秘,眼前一亮,忍不住就将视线停在你身上,那么请问今晚有时间么,我对香水的研究绝对不亚于你。
那姑娘先是低头娇羞了一会,然后慢慢地开口:“我这是衣服清新剂,从来都不用香水,你不会今天才知道吧?”之后,吕子乔收获了一朵新鲜玫瑰花和一顿泼酒。
“出师不利啊。”自言自语地起步,手上一伸已经把曾小贤的脑袋和门隔开了。
脑海里又闪现生日那会儿和这人较劲的场面,一场接吻像极了打架,有几次曾小贤扣住他的脖子咬紧牙关说你丫的别把舌头伸进来,吕子乔无辜地说没有这回事接着又撬开了他的牙缝。一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足够品尝出这个人有多青涩。
“这个给你。”他递上玫瑰,嘴角缓缓地勾出一个弧度,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曾小贤接过,狐疑地打量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说明我细心,知道你的房间里一株植物都没有,怎么静化空气?这年头到处都有雾霾,你真以为那是海市蜃楼?”
捂着脑袋回去客厅的曾小贤发现头是有这么一点疼,莫非刚才撞得太过激烈了?但多大点事儿,他一点都不介意。与此相比,他更担心陪着他坐过来的吕子乔会突然说起接吻那事,毕竟他还没找到正当理由,总不能告诉对方那会儿也是头皮发涨冒着青烟吧?
吕子乔瞄了瞄他的方向,见他高兴地摆弄着玫瑰花,人高兴了,他也跟着高兴。废话,掏钱买的,能不高兴嘛?总比被那刚甩了他的女朋友辣手催花来得强!“真·辣手催花”小能手拉着曾小贤说起了一件事。
“什么?!”曾小贤瞪大眼。
没错,别问吕子乔为什么前不久突然在马路上兴致勃勃地开起了马拉松,因为他偷摘了某某花坛里盛开得正艳的玫瑰,结果被他这么“不小心一碰”,折了。
“说好的卖花的小姑娘呢?”曾小贤感觉脆弱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哪里有什么小姑娘,有的话我还能站在这里?”言下之意是早建立新的目标路线开始沿途追击了。
“切。”
“曾老师你别嫌弃,我还被追了一段路呢,你猜我跟园丁先生说了什么?”
“什么?”曾小贤夹起玫瑰,指腹感受着根上的刺。
吕子乔笑咪咪地包住他的手,再笑咪咪地说:“‘美丽的鲜花应该留给美丽的小姐,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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