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签清凉的触碰到脸上,不疼,甚至能感觉到那头手的力度甚至似乎没有,轻到不细细感受到会被忽略。
“不是说不会受伤吗?”他一边处理,一边抱怨,只是没有说不要做了这种话。
巫珞安静的任由他处理,其实这种伤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连疼的感觉都没有,只是,被人担心,被人捧着心疼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没有几日,脸蛋上连疤都没有就恢复成原本白皙的样子,言钰天天给她上药,好像是她伤得特别重一样,每次巫珞也都乖乖的任由他给自己处理。
言钰心情不错,每天在李伊檀家报到都心情特别好,脚步轻快。
“那么开心?有什么喜事?”李伊檀打趣他。
他直言道:“你没觉得珞珞看我和之前不一样了吗?她的眼里的我,多起来了。”
李伊檀没有理解,言钰没有解释,兀自快乐着。
之前的巫珞不是不喜欢她,只是对于喜欢他这件事,有太多的事排在他前面了,巫珞心里眼里的他,似乎只占了小部分,而如今,巫珞的每一个动作里的他,终于是比之前多起来了。
这夜,巫珞正在平安扣里休眠,忽然一阵嘈杂把巫珞吵醒了。
“全城戒严?”巫珞打听着,拿上平安扣急忙朝丞相府跑去,果然,人已经没了。
她又朝皇宫跑去,却没有进去,只能在外面瞎转悠。
巫珞出去打听,自然老百姓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太子府的人似乎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太子也不见了。
混乱持续了两夜一天,京城里才安静下来,而没几个时辰,皇帝死了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
巫珞瞪大眼睛,和李伊檀对视,时间不对,皇帝不是因为太子谋反才……
巫珞和李伊檀反应过来,急匆匆去了丞相府,陆云时已经睡着了。
他忙了两夜一天,哪怕是早上,他也睡得沉沉的。
巫珞只能等他醒来。
日落西山,黑夜逐渐爬上天际,他才醒过来,看见巫珞等他,他一点也不意外。
只是眼眶青黑,脸色憔悴,才起床就安排饮食。
巫珞也不催,等他吃完了才问发生了什么。
陆云时第一次没有维持住贵公子的气质抹了一把脸,神色颓废:“太子造反,二皇子平定,皇上早已身染重疾,受不了此等刺激,已经去了。”
“谋反。!??”巫珞和李伊檀同时:“怎么可能?”
陆云时继续道:“二皇子为了阻止,已经死了,太子也死了,如今朝政大乱,只留下一个八岁的皇室血脉。”
李伊檀一怔,忽然不想听了。
“我作为丞相,只能扶起朝政,辅佐八岁的圣上登位。”
“那……那决明将军呢?”李伊檀抖着声音问,只是陆云时过于疲惫,没有听出来。
“决将军?他率领众军赶到才避免了更不利的局面。决舟作为将军儿子,镇守在了边关。”陆云时依言解释。
“为何会提起决将军?”
李伊檀张张口,看着他疲惫的脸,勉强笑:“你先休息,不论什么等明日再说。”
“嗯。”陆云时勉强打起精神,对温柔的笑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
另一边,李伊檀翻着她都能背的史书,手指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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