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营帐外徐贪墨正被军队的从行郎中很是暴力的扯着止血布条。
“不是!你慢点用力啊!”
“疼!”
“疼疼!”
徐贪墨龇牙咧嘴的哭喊着,毕竟那一点一点的撕扯感是真的痛的可怕。
听着徐贪墨的一阵嘲哳,那郎中也是无奈停住手中动作问道:“你这般的叫唤,我这止血带扯还是不扯!?”
听到那郎中的话,徐贪墨有些迟疑,可是在下一刻,就在徐贪墨犹豫着到底怎么解决这止血带的时候,便就听到“滋啦”一声。
“啊!”
徐贪墨惨叫着跪倒在地,那郎中冷眼看着徐贪墨跪地惨叫,毕竟他可是从军郎中,见到的惨状可是只多不少。
就在徐贪墨惨叫一阵结束之后,那郎中很是迅速的拉起徐贪墨,紧接着就是搽药和封布,一气呵成,在短短的几个眨眼之后,徐贪墨那手臂也就换好了布带。
郎中一绑完,便头也不回的背着药箱子就走了,那营帐之中还有些人患病等着医治,他可没多余的时间在此跟徐贪墨交谈。
徐贪墨看着那郎中头也不回的就走,也是无奈的调侃道:“我这遇见的郎中怎么都怪怪的,感觉像是我欠他似的!”
对啊,欠他似的,一个郎中要想能够真正的做到开馆或者做到从军,首先就是实力过硬,其次就是品行没有大的问题。
实力直接关乎着人命,那品行则也是关乎着人命。
听起来有些重复,但是这个世界的郎中只有一个原则,能够把人救活就行,对就是这么直接。
不过这也并不意味着,当郎中是一个很简单的事。
从开始学到后来成为真的郎中,除了那些奇才之外,大多的人也都是跟着学,一边受老郎中的气,还一边要打自己背书,还要冒着感染的危险和那些病人接触。
郎中郎中,一旦成了,那些苦水也只能咽到肚子里,毕竟多年的生死之见,他们大都也都是有了坏的脾气,懒得多舌,有这机会,还不如多嘱咐药方和药材,不如多询问那病人的状况。
随着年岁增加,脾气越来越坏,但是那份坚韧,会从开始坚持到最后,难以消失。
徐贪墨想到此处不禁摇头。
“徐贪墨。”
徐贪墨听到声音转过头去,见到周卫正一身铁甲的站在徐贪墨身后不到十步的距离。
眼见周卫身上戎装戒备的样子,徐贪墨皱眉:“这是又发生什么事了?我可得告诉,要是处理完这件事后,你就得把我送走,这动乱之地,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还没待徐贪墨说完话,周卫的右手抬起,一套由铁链组成的轻甲出现了徐贪墨的面前。
徐贪墨看着周卫手中的轻甲有些不解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卫:“跟我走就明白了。”
说完,周卫把手中的轻甲扔向了徐贪墨,徐贪墨在接过那轻甲之后,也是低头一阵迟疑。
周卫看着徐贪墨的面容,嘴角微微颤抖问道:“你该不会是……不会穿?”
徐贪墨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挠了挠鼻子道:"这确实像是有些不会。"
周卫听到徐贪墨这样一说,也是无奈的摊手道:“徐家贪墨!你可真的是,让人眼界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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