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轰下一道闷雷,咔嚓一声,夏长玉头皮都炸了,脑中飘过无数个“我操!”。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浑身上下的血液集中向大脑冲去,下一秒就要中风脑溢血似的。
叶斐玉的心脏也跟着扑棱扑棱直跳,看夏长玉反应没那么大,感觉还行,松了些手上的力道,将舌头慢慢伸了进去……
一条灵活的,软软的,湿滑滑的东西钻进了他的口中,夏长玉当头一棒,立马反应过来熊孩子再做些什么!
他一把推开叶斐玉,哆嗦着手指着对方,可是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后知后觉,脸都要烧红了!
夏长玉做了二十几年的直男,被个同性亲半天,还特么是个小孩儿,还特么比他矮一点儿,简直了!
叶斐玉退后几步,用袖子擦拭自己嘴巴上的口水。
夏长玉狠狠地擦着嘴,指着叶斐玉,手指哆哆嗦嗦,愤恨道:“你,你,你,你恶心人不恶心人?”
“你不是让我找人如此么?”叶斐玉看上去还有些委屈,微微撅着嘴,冲着夏长玉的双腿抬抬下巴,“怎么?软了?连骂人都磕巴了?”
“放屁,你才软了,你全家都软了!”夏长玉“呸”一声,以为叶斐玉指的他“第三条腿”,他又不是变态,怎么会因为一个男子的吻而硬起来,“老子让你去找女人,谁让你拿老子试验了?”
“亲女人就能证明是男人,那亲男人不就更是男人?”斐玉耸耸肩,没理搅三分儿,模仿着夏长玉平常的样子说道,可夏长玉哪知道自己平常是这个德行,在他看来兔崽子这逼样子简直就是气死人不偿命!
“你!!”夏长玉气结,这简直是歪理!草泥马,你神回复呢?!
叶斐玉恢复冷漠地表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夏长玉还要准备出口成脏,这时响起敲门声。
“谁?”
“夏公子,小的涓生,苑主让我跟您说一声,您准备准备,一会儿要提前演出。”
“不是说晚上么?”夏长玉眨眨眼,疑惑地问道:“可是突发别的状况?”
“可真是,”涓生谄媚地笑着,耳朵贴着木门,夏长玉一把打开,他差点滚进来,如此,便讪讪地对夏长玉点头哈腰道:“这不一会子有贵客来么?”
夏长玉不解,今天都请地平城有名的“富二代”,不全都是贵客么,“何人?”
“是皇上钦点的乐司,”涓生拱手,笑眯眯的,衬得他更丑了,“恭喜夏公子。”
“何来之喜?”
“哟,这乐司大人都亲自来了,您这进宫面圣,可就八字有一撇了。”
“哦,是吗?”夏长玉佯装恍然大悟,一脸虚心地假笑,“我看啊,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这得等演出结束后,才能再下定论。”
涓生还想再说两句恭维的话儿,没准儿能刷个好感,谁知下一秒就被夏长玉关在了门外,这涓生也是真点背,夏长玉正郁闷着呢,他自己上门找枪趟呢。
夏长玉怒气冲霄,横眉看着一脸淡然的叶斐玉,“从今天起,你别跟我说话,理我远点,我不认识你!”
叶斐玉抬眼看着他,看他好似真的生气了,跟平常那个豁达的夏长玉不同,不禁语气稍微有些收敛,嘟囔道:“是你惹我的。”
“滚犊子,”夏长玉一扬手,踹倒了一把椅子,谁知牵动了脚上的旧伤,忍着痛说:“惹你打一架不行?非得,非得这样?”
叶斐玉看着他的脚眉毛紧皱,不想再过多激怒他。
现在想想,方才的举动他多少有些后悔,他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冲动,于是握着双拳,不置一词,任由对方劈天盖脸一顿卷。
“气死我了。”夏长玉哼一声,从他手里夺过腰带,开始穿衣,极力劝解自己放宽心,别想那么多,以后离兔崽子远一点,抽时间往他饭菜里放巴豆,再也不给他摸鱼吃,摸个屁啊,都特么喂狗肚子了。
天大地大,此时演出最大。淡定!!淡定!!淡定!!
“让你写的扇子呢?”夏长玉没好气地问道,“给我。”
叶斐玉调皮道:“你不是让我离你远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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