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路上偶遇一个小孩,那小孩认识亦清语,欢喜地朝她跑过来,喊:“清语姐姐。”
亦清语蹲下身把他圈在怀里,细声地问:“怎么了?”
“姐姐,他是谁?其初哥哥呢?”他依在她身上。
“其初哥哥回去了,你找他?”
小孩摇摇头,说:“妈妈说,姐姐和其初哥哥像夫妻,可那个哥哥是谁?”
寻轶一听不乐意了,也蹲下身,拉着男孩的小手,好好教育他:“回去告诉你妈妈,清语姐姐是有老公的。”
他冷着脸,小孩害怕地往亦清语怀里缩了缩。
她打掉他的手,说:“你别吓到小孩。”
“清语姐姐,你身上真香。”小孩子就是有什么说什么。
刚才那一茬他还没跟他理清,结果他又生出一茬事。寻轶作势要把他从她怀里拎出来,但被她阻止了。
“赶紧送他回去。”他安稳自己:他和清语以后的小孩才不会这样。
晚上睡觉时,屋主知趣地只留了一间房给他们,亦清语是又好气又好笑。
半倚在床头的寻轶拍了拍床,轻佻地说:“来,睡觉。”亦清语一人坐在离床最远的椅子上不理他。于是呢,他只好将她抱到床上来,“真不乖,想要我抱就直说。”
“谁要你抱?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崴了脚的女朋友吗?”这话一出口就是一股酸味,连她自己都隐约感觉到了。
他眸色倏得一暖,嘴角勾起弯弯的笑,露出白白的牙齿,抱她躺在床上,而他一个倾身压在她上方,定定地看着她说:“吃醋啦?”
她目光偏移,旋即否认道:“没有。”
他这姿势太过暧昧,即使不看他,她也无法自然起来。
“清语,我没碰她一下,真的,顶多就抱了她。”他认真地解释起来。
“你不用和我解释。”
他向她的脖间吻去,讨好地说:“怎么不用?你是我老婆呀。”
她定住了,僵硬地说:“我们已经离婚了。”
他轻笑,蔑视道:“清语,你觉得我会在乎一张纸?”他的语速变得很慢,像是在宣布重要的事,“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我寻轶的夫人,从未变过。”
第二天,他的司机过来接他们。他们在和村民们简单道别后便上了车。
一坐到车上,寻轶的手不老实在她的腰间摩挲,他的头也索性靠在她的肩上。
亦清语碍于司机在,一边按住他的手一边小声地警告他:“寻轶,你别乱来。”
他故意博她同情,说:“我头晕。”他已经尝到了苦肉计的甜头。
她扶正他的脑袋,说:“你别给我装病。”
司机从来没有见过寻轶这般耍无赖的样子,既惊讶又觉得好笑,但还是忍住了。
山间的路不是很平整,一个凹陷车子一抖,他趁机向她贴去,这回更甚,他直接躺在了她的腿上,双眼闭着,招呼她一声“我困了”,于是他枕在她的腿上便呼呼大睡。
他是真累了,一会儿的功夫就入睡了,想来他这几天都没睡好。也是,他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过这么差的条件?更何况他还有重度洁癖,勉强在有她的床上能睡着。
她忍不住盯着他的睡颜,他浓密的睫毛乖乖地压在他的脸上,挺拔的鼻梁有如雕塑家精心雕刻过,薄唇的线条也是一笔勾勒而出,除了“精致”便只有“绝美”这个词来形容。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触他的眉骨、鼻尖、嘴唇,忽然,她想起了她失明时内心的渴望与害怕……
正在这时,他抓住了她的手,“清语,你摸得我有点痒。”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手。
寻轶从她腿上起来,再次倚靠在她的肩上,宠溺地说:“这回不要再闹了。”
这回也没办法闹了,他一手在她腰间握着她的手,一手与她的手相扣,她就这样被他“控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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