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命运有时候是这样的,如果不是闻部长对家庭的背叛,不是丁芮为了可笑的誓言送命,闻铭绝无可能在明城待上七年。
那么他不可能和姜昭昭做了邻居,日复一日的,跟在她身后上学、放学。
白皙、纤瘦的倩影,惊鸿一瞥的漂亮眼睛,握着笔的修长手指,思考时长发如云,渐渐,渐渐住到了他心上。
从此其他环肥燕瘦的笑容,在他眼中,再无颜色。
而姜昭昭的命运呢?
若不是周淑兰无休止纠缠她七年,多少人对她望而却步,闻铭还有机会重新拥有她吗?
他钳住她的尖巧下巴,去寻她的唇纠缠。
含住丰沛的粉色,嗫嚅着叫:“老婆。”
离了平都那个京腔京韵的环境,他的称呼从‘媳妇儿’又换回‘老婆’。
她此刻粉唇微启,面色潮红,乌发落在莹白如玉的肩头,也缠绕在闻铭的脖子上。
她眼底有一层水雾。
他的腰腹不间断的发力,迅速加快的节奏中,她嘤咛到极致,最终发出夜莺一般婉转的娇啼。
闻铭便掐着她的腰,鼻子,眼睛,嘴唇,锁骨,亲个够。
喃喃的,这会儿姜昭昭又成了‘宝贝儿’,‘小心肝儿’。
很快到了过年,生产企业为数不多的好处,就是新年假期会比较长一点。
两个人去了一趟日韩,姜昭昭参观一些制造业工厂,国内有很多管理经验由此引进。
闻铭在境外通常不用真实身份,扮做她的助理全程陪同。
这样全新的体验,让他在东京酒店的塔景房不加节制。姜昭昭被折腾得在浴缸里都能睡过去,手指抬不起来,柔柔挂在他肩膀上。
闻铭的拇指摩挲着她的眉眼,控制不住的**,发力。
水里的她像一条滑溜溜的美人鱼。
美人鱼终究又被他捉出来,裹了浴巾放在外厅的沙发上。
她哼咛的去推他,却使不上力气。
“好乖。”闻铭吻了吻她半湿的发,下一秒,又俯身上来,让她食髓知味,决口溃堤。
第二天闻铭神采飞扬,姜昭昭却精神萎靡。
很多次了,她始终搞不懂这里面的道理。明明出力的是他,每次却都是她累得四体不勤。
闻铭护着姜昭昭,向接待方解释:“姜总水土不服,身体微恙。”
一边的日方代理小姑娘眼睛一亮,用生涩的汉语问:“那我晚上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这男人身材高大,肩膀宽阔,面容矜贵,举止绅士,是足够让岛国的女人们趋之若鹜了。
姜昭昭气得眼睛一闭:“走不动了,今天考察就到这儿吧。”
她第一次工作中任性。
闻铭哄她开心,一个电话过去,银座的蓝血品牌全部安排团队上门服务。
姜昭昭挑挑拣拣选了几样,闻铭做主,对着下一季的高定手册选了好多,由品牌直接对接回国。
落地平都已经是腊月二十九,闻铭问姜昭昭:“过年要不要回明城?”
她果断摇头,从来没有想过回去。
这女人就是太懂事,若无其事望着窗外迅速后退的枯藤老树和大红灯笼:“我想回津港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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