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h)
被捆在床上的赤裸男人目光凶狠,仿佛一头随时打算噬人的猛兽,季千鸟看惯了类似不服的眼神,不以为意。
修文可要回避?她回过头,随口问叶修文,我打算让他先出两次精,再解决他的狂躁症我记得你也还是
她记得叶修文向来洁身自好,甚至有些洁癖,并未纳过通房。眼下的景象对他而言大概有些不堪入目,不如先行回避,省得污了他的眼。
无碍。叶修文面色不变,依旧风度翩翩,白皙的耳廓却带了点微红:你真的非要
现在再给他找青楼女子疏解也迟了,我的侍女们又个个是我的心肝儿,我怎么舍得让她们的清白和名声毁在这人手上?季千鸟一手按着扶余政的腿不让他乱动,一边随口道,就当是救人一命,积点功德了乖,别乱动,很快就好。
她拍了拍他的大腿肌肉,清亮的瞳孔中不带一点情欲色彩,仿佛是个心无旁骛的医者。事实上,在认真做事的时候,她也的确很少胡思乱想。
叶修文倾慕于她的这一优点,在这样的场合下却总觉得不自在。他想拦下她,不让她去触碰那等污秽之处,却又知道季千鸟心中自有成算,不为外物所动,也不是那般在意世俗眼光之人,也不该用世人的眼光和评价标准来束缚她。
他踌躇着站在边上,看着她伸出纤细玉手,扯着铁链将那健壮的异族男人紧锁在榻上,另一只漂亮的手则搭在了男人粗壮狰狞的阳具上他曾亲眼所见那只纤长玉手握住剑柄、一剑分海,如今这般看来,却总觉得面前的场景更加令他惊骇不安。
像是美玉粘上灰尘,那份完美的美感被破碎,愤怒不满之外,这种感觉却莫名让他感到心脏鼓噪,面上发热。
扶余政骤然被握住要紧之处,被铁链束缚着的有力身躯紧张地绷紧。他感到急需发泄的欲望被柔软包裹住,涌上大脑的陌生快感令他有些迷茫,金色的瞳孔中也蒙上一层薄雾。
你做什么!他咬着牙根,压住喉头的喘息,声音沙哑,猛虎似的瞳孔紧紧盯着季千鸟。
帮你罢了,不必紧张。
季千鸟的手圈住那粗大得吓人的狰狞肉茎,指腹摩挲着上头的筋络,觉得有些干,便伸出手指,揉了揉微微湿润的龟头。
那蕈头涨得有些发红,被揉弄两下就张着马眼吐出一些精水,显是憋得难受了。她纤长手指点在那马眼上,在顶端撸动两下,便听到男人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声。
真是可怜,她有些讶异,憋了这么久,竟连自己摸摸也没摸过么?才这么揉两下就这么舒服?
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休得哈休得胡言!扶余政粗喘着,胸前肌肉随着呼吸起伏,羞耻万分,却未曾叫她停手。
他虽认为交合出精会影响武艺,却也曾见过帐下兄弟同军妓淫乐,并非完全不通人事,不自己疏解欲望只是因为总有种屈从于兄弟的暗算的羞辱感。
谁知道如今他竟会落到这样的境地他见过的男女交合都是男性主动,高大强健的胡人男子把妖娆丰满的军妓按在身下,用巨大的阳具把人肏得哭叫求饶,玩乐够了才射出浓浓的精水;可面前的大燕国师显然并非普通女子,竟然如此主动,摸得他啧!不知羞耻!
他紧紧盯着眼前女子从容的面孔和一张一合说些什么的殷红樱唇,咬着牙,却不曾察觉自己眼中满是欲念:等他脱身,他必要让这女人知道厉害
我可并非胡言,快些出精对你也有好处。季千鸟语气自然道,一边撸动那粗大阴茎,一边伸手抚摸他紧绷着的背脊,放松些,别绷得那么紧。
或许是身份的缘故,她的语气充满令人信赖的魅力,让人情不自禁松懈下来,哪怕紧张如扶余政,也不自觉放松了一点,不再绷得像一张快要折断的弓。
更何况,下身传来的快感是实打实的,令他喉头发紧,脸上和大脑都在发热。那提升了灵敏度的药和春药的药性一同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下意识地喘息着挺动腰部,试图得到更多的快乐。
在她的主动下,不像是季千鸟握着他的肉茎帮忙疏解,倒像是他在肏弄那只白嫩玉手了。
季千鸟呼吸微急,身上亦是起了些反应。那巨物在她手中抽送,动作大起来的时候几乎顶弄到她微张的唇,散发出浓浓的男性气息,熏得人面红耳赤。
不行,再这样下去不太行,对她的定力也是一种考验。
她秀眉微蹙,一个走神,便被突然那在她手心抽送的肉根顶在唇上。那硕大的龟头顶开她的唇瓣,腥咸的前精磨蹭在她柔软的舌尖上。
季千鸟并非毫无经验的纯情少女,下意识地一舔,用柔软的口腔吸了一下那坚硬粗大的巨屌。
唔
这种快感对于扶余政这样憋了许久的童男来说却过于刺激了。他颤抖着肉茎,竟是就这么被吸得精关失守,往里头顶了一下,张着马眼把浓郁的元阳精水尽数有力地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热精喷射在季千鸟的唇齿间和漂亮的面孔上,那颤动着的巨鞭有几下拍打到了她的脸颊,把精水蹭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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