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从楼上下来,扫了一眼这些商贩,道:“这些人关一起就好了,无需再挖。”
于是乎,扬州官府四十个牢房里,各关四人,居然还没满。
公孙弦和施肆坐在一家酒楼的雅间里,在心中默默倒计时。
梁粱说他今天过来一趟,了解一下情况,叫他俩接风。
桌上摆了三盏茶和一张扬州地图,没有布菜。
外面传来小二的招呼声和脚步声,公孙弦攥紧了扇柄:“来了。”
外头的小二热情地问:“这位先生要进去吗?不过这里已经有人了。”
“找人。”
“哦哦哦,这里的两位是您的朋友是吗?那小的就不打扰了,您请自便。”
“要滚快滚。”
小二愣了一愣,又马上赔笑道:“好,好,那小的就滚了。”随后就下了一层。
梁粱推开雅间的门,不耐烦道:“这人真啰嗦。”
公孙弦扇了扇风:“的确啰嗦。”
梁粱入席,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了一眼公孙弦,道:“那个计划我听袭蛊讲了,不算很好。”
施肆疑惑:“为何?”
梁粱道:“如果要他不能去丹鲲江,他会和你反着来。”
公孙弦叹道:“所以要怎么做?”
梁粱言简意赅:“打晕。”
公孙弦:“……”
施肆:“……”
——小剧场——
自从袭蛊从鹿然那里听说了流桥尊者和公孙弦的事后,她有点魂不守舍。她爹目护法注意到了,就问她怎么了?
袭蛊从小就不是会对亲人说谎的孩子,如实转达。
目护法知道后沉默了,和袭蛊说:“这件事你不要传出去。”袭蛊乖乖答应,然后目护法自己就传了出去。
来人界的路上梁粱见袭蛊精神恍惚,也问她怎么了。袭蛊就和老板说了。
梁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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