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农调侃着说:“这位兄弟,你尿了一裤裆,要是阎王嫌你臭,或许会将人赶回人间的,那你就因臭得福了哦!”
听了陈一农调侃的周衍,羞愤难当中反而硬起了胆气,双手离开他的湿了一片的裤裆,戳指着陈一农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陈一农,你滥杀无辜,老天爷不会饶过你的!”
陈一农装出一副恐惧至极的样子,仰望着天空说:“老天爷,你不要惩罚我呀,我不敢啦!我求过老天爷了,老天爷已经答应不处罚我了呢,你们听见老天爷说的话了么?老天爷说,生死由命,宝贵在我,是他们哥俩命该如此,也怨不得你陈一农一句半言!”
见前无去路,后有陈一农,绝然没有生路的情况下,周衍更加无惧了,冲着陈一农阴笑一声,说:“陈经理,你太有男人气概了,我太喜欢你了,纵然死了,我做鬼也一定喜欢着你,夜夜去的找你哦!”
既然无法免死,周衍反而镇定下来,对陈一农打起心理牌来了。
陈一农装出一副怕得半死的样子,忸怩着说:“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我不爱你,你找爱你的慕容文更去吧!”
见陈一农扯到慕容文更,周衍心中一动,转身望着这个他深爱着的男人,说:“文更,我们不能同生,此时共死也足够了!都是死,我们自己跳下悬崖去吧!”
陈一农伸长脖子朝悬崖下望了望,心想如此高的悬崖,不摔成一摊肉泥,也得摔成几段残尸的,说笑嘻嘻地说:“有志气,有胆识,够义气!那你们就跳啊,要不跳,你们就死定了,跳下去或许不会死呢。怎么?不敢跳了呀?是男人就给我跳下去!”
周衍拽着慕容文更的手臂,边往悬崖边退去,边说:“生而何欢,死而何惧!慕容文更,今生你们有幸成兄弟,来世我们再续兄弟之情!一、二、三,跳!”
周衍跳字刚出口,已经跟慕容文更手拉着手纵身一跳,跳下了悬崖!
陈一农和他的弟兄们奔近悬崖边上,探头望着象两个风筝一样向悬崖下飘去的慕容文更和周衍,一人小声地问:“农哥,要是他们没摔死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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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农侧身拉近说话那人,作势要将他推下悬崖,说:“那你先试试能不能摔死好么?”
那人连忙求饶:“农哥,我错了,我错了,他们肯定摔得粉身碎骨了!”
陈一农调笑着说:“这才象一个正常人的思维!走,我们回去啦!”
慕容文更和周衍以失重状态飘在空中,两人双手紧紧拉着。周衍恳求着说:“文更,这一辈子你都没有抱过我,就要死了,你就抱我一次吧!”
慕容文更听了,拉近周衍双臂紧紧环抱着他,说:“周哥,对不起你的深爱了!今生我只爱蓉儿一人,我答应你,来世无论是男是女,我们都是一对!都是最恩爱的一对!”
周衍紧紧偎依在慕容文更怀里,象小鸟依人般一动不动,幸福地说:“文更,下辈子我们还要跟蓉儿在一起,三个人在一起美美地过生活!”
慕容文更把周衍抱在怀里,仰望着悬崖上的天空,正要说些动情的话,却听周衍大喊一声:“文更,好好爱蓉儿!”
就在慕容文更不明白周衍何以突然大喊的一愣之际,周衍突然扳着慕容文更的身体,将两个人的上下体位调了个。瞬间,两个紧紧环抱在一起的身体,撞击起溪潭中十几米高的溪水花,一起快速地撞向潭底。
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脚部一阵剧烈的刺痛袭来,慕容文更仿佛正跟周衍一起飘浮在洁白的云海上面一样,身子轻飘飘的,失去了知觉。“该死的,怎么还不醒来呀?再不醒来,我就推回水里去了!”
迷迷糊糊仿佛刚睡醒一般,慕容文更下意识地以为是大街小巷上骂街的泼妇,正在大骂她的老公听到一个女人在骂街,不由嘟哝了一句:“泼妇一个!”
“我操!老娘救了你们,你还敢骂老娘是泼妇?老娘就泼一次给你们看看!”
迷迷糊糊中感觉被人推了一下,慕容文更“卟通”一声掉进了水里,立即呛了几口溪水,这才完全清醒过来。
睁眼一看,哪里有大街呀?这是在水里哦!
慕容文更连忙挥臂划水,摆腿打水,却感觉脚踝处传来剧烈的刺痛,不由大呼起来:“唉呀,痛死我了!”
正边划水边叫着痛,慕容文更突然想起自己是跟周哥一起,跳下悬崖来的。渐渐的,双手划着水的慕容文更,想起了跳下悬崖临摔进河水的时候,是周哥用力扳转自己的身体,用他的身体给自己做缓冲的,立即顾不上脚踝处的剧烈刺痛,边在水中转动身边寻找着周衍边大声喊:“周哥,周哥,周哥你在哪里呀?”
“鬼叫什么!还没死,在这儿呢!”那泼妇双手撑着一竿竹篙,站在竹排上不屑地冲着在水里急得乱转的慕容文更喊道
(偷性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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