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清楚,但我一样恨他;可他间接的又救了我,帮了现在的公爵,又是沈强的师傅,我又应该感激他。可他不一样,一个对他来说恩重如山的人死了,他不哭,不悲,脸上反而有一种轻松的感觉。
“不是我不难过,是因为我已经难过过了。很早,我就知道师傅打算等我出山就自杀。他这个人平时话也不多,我问什么他都不说。可有时我看见他一个人在夜晚对着月亮长吁短叹,或是偷偷的抹眼泪。”
“半夜,他会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嘴里大叫着‘不要杀了,不要杀了’。我只是根据平时的一些片断猜测师傅身上有什么事情发生过,没想到这么复杂。”
“前几天师傅终于说我可以出山的时候,我看见他脸上有从所未有过的兴奋。可是我们一见到公爵,他们单独谈了一会,师傅又拉长了脸出来了。原来他们之间有着杀子之恨。”
他说着,脸上的表情依旧古井不波。
“我曾经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师傅真的死了,我会怎么办。可当这一天真的来到的时候,我发现原来我不象我想的那样,会大哭一场,也没有太多伤心断肠的感觉。而只是觉得一种好象被抽去了主心骨般的无力感,觉得不知所措。”
短暂的沉默。
“我这么久一直在练武技,你呢?我走之后,你的故事,讲来我听听?”
我又递给他一支烟,给他点上火,两支烟上的火光,是这漆暗的箭塔里唯一的亮点,鬼火一样忽明忽暗。
伴着不断的烟雾的升腾缭绕,我从克莉丝讲到怎么认识索菲,讲到魔法学校,讲到在特里克跑路时加入了大胡子的佣兵团,而在那之前一直在花女人的钱时,他伸出大拇指:“我之前一直想做而没有做到的事,想不到你做到了,厉害!佩服!”
沈强倾听着我的故事,听到与克莉丝的那一段时,眯着眼,涎着脸,一付典型男人在谈到女人时的嘴脸。但听到弗兰害得克莉丝自杀,他也不自禁的赔上几滴眼泪,嘴里喃喃说着:“对爱人这么忠贞的女人,可惜了,想想以前那个时代这种女人简直就是古董了。”
最后谈到与鲁鲁的恩怨,他问道:“现在怎么办呢?”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大大的月亮,直逼到脸前一般,若是透明的,便可清晰的看到月中的自己了。
“你回去睡觉,我回去和老婆做爱。”
“我日翻你!”
顺利攻下王城的消息,当天夜里便传到了卡卡的桌上,虽然他那个时候在床上。而我在第二天早上,便独自回到绿原,留下诺里在那主持大局,同时休整军队,整编俘虏和降军,还有治安、户籍等事,不过我已经不想管了。
回到温馨的小窝里,三女睡得正香。妮娅仗着自己大肚子,堂而皇之的占了一张大床的正中间,而安和索菲一左一右,正是恰恰挂在了床沿上那一点点位置,蜷着身体,生怕碰到了妮娅一般。
妮娅有了身孕后,睡姿也开始不雅起来了,两条白晰的大腿张得大大的,好象要把其他两人逼下床去才甘心一般,里面露出一小截白色蕾丝缕边的内裤边沿。她酷爱白色,说象征纯洁,就连我们平时嘿咻嘿咻,也一定要在白色的床单上做,然后害羞的告诉我,这才快乐一些。
正如我永远不懂她们那些奇怪的想法一样,她们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一个大男人却很喜欢为自己的女人去做早餐,然后还在旁边喜滋滋的傻笑。明明在别人眼里是很低贱的事情,我做起来却甘之如饴。
我说过:“为了你们三个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她们说:“那你来生孩子!”
……
除非我是何莉秀,可我还是喜欢女人。女人有什么不好?就是任性一点,不讲道理一点,不听话一点,虚荣一点,爱耍小性子一点,有时现实一点,有时感性一点,除了这一点,没什么不好啊?
不知不觉,居然就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什么东西在里面钻,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是那调皮的安把自己的发尾一小束伸到我的鼻子里。
她看见我醒了,装成女仆的样子退了两步行礼道:“哎呀殿下,你怎么睡在地上啊,小心着凉。”
妮娅挺着肚子皱着眉头说:“怎么突然回来也不说一声?进了家也不叫醒我们?一个人睡在地上,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虐待你呢?”
大肚子的妮娅,胸似乎更大了,两个饱满的乳房随着说话的语气抑扬顿挫一摆一摆的,看得我什么话都没听进去。
“你看什么看,色成这样,才多久不见?”妮娅羞急,想伸手拧我,又不够长,唯恐其他两女笑她。
和三女一一亲热一下,又诉说了相思之情,正觉得饥肠辘辘时,一个女仆在外面轻扣道:“殿下,殿下!陛下带了很多大臣来了。”
来就来,带这么多大臣来做什么?莫非是吃大户?
我连衣服都没换,还是一身便装,走到门口,一看,便让这架势吓了一跳。
我的家门口,至少也停着百八十匹马,各种各样的马一字排开,各大臣的家将,近卫人头攒动,好不热闹。卡卡携着玛丽安的手,换上亮闪闪好象是金子做的一般的金色王服,笑眯眯的看着,后面以老道等一排资深的大臣,站成几排,一脸兴奋。
再往后,街两边全是手执长戟的士兵,一直排到街两头。身后站的是兴高采烈的民众,怕不有上千人之多。
看我出来,众人一起欢呼:“凯撒万岁!陛下万岁!殿下万岁!”那声音大得怕是沈强也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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