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蓉滨
首先要感谢你的支持,但是我有几点,希望你和大家能谅解一下。
我第一次写书,某个想射我无罪的大神说,我的小说没有情节,说看的人很少,事实果然如此,但这是我的兴趣,我一定会写下去,我只能说尽力写好。
我白天要上班,而且比较辛苦,明白外勤是怎么一回事的人就明白。而且我现在可以说,对于一个写手,也不是专业的每天不上班只坐在电脑前码字的那种,比如我,有时大脑真的是一片空白,不知有什么好。全文都看过的读者应该记得,我曾经有两次都茫然不知写什么好,要有建议的大大们发在书评里,可只有冷冰风一人说了一点,全无回应,寒心啊。现在这小子也没看到,估计是下架了。
所以这书的进度,不能和那些码字机器比,可每个字,都是我绞尽脑汁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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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还没完,第二天,哈恩带了大包小包的金币和珠宝,带着他那个儿子,上门谢罪来了。
三个女人听说了罗伯特的事,也很是不屑,欺负一个小女孩,算上什么男人!说到上战场就怕了。安很是想了很多字眼形容,比如屠夫,色狼,不要脸,卑鄙,无耻。可妮娅说,这种事并不少见,有贵族的地方,就有被贵族欺负的人。
我说,那就不要贵族。
她们说,你就是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族,而且你上面那个人有时还得叫你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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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恩小心翼翼的只坐了小半边屁股,以支撑他那和着力面积并不相称的体重。一张老脸上也挂着汗珠子,不停的用手帕擦个没完。过分滋润的红色脸颊也显得有些惊慌。
我知道他怕什么,本来大家的眼里我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事实也是如此。可是那次虐杀那个女刺客的事让大家彻底颠覆了对我的看法,觉得我这人,狠起来也是如同恶魔一般恐怖。
罗伯特垂着手站在他身边,头低着,看不到眼上的表情。我拿出上次提提送来的卷烟,递了两只过去,两个人见了鬼一样拼命摇手,不要更好,反正只剩几只了。
“殿下,小儿无知,昨天冒犯您的事情,请您千万别放在心上。我保证,他绝对不会有下次了。”我表现得越和善,他好象越怕。难道我就是个笑面虎么?
“不不,令公子并没有冒犯我,年轻人嘛,我可以理解,我本人也是这么过来的。看到漂亮女人,心动也是难免的。”我吞出一口烟,很配合的形成一个烟圈,慢慢在空中扩大,变淡,直至不见。
“可是因为我们是贵族,高高在上的贵族,有身份,有地位,还用得着做那些逼迫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吗?再说令公子一表人才……”说到这里我想起弗兰那个死鬼,长得更帅一些,可惜不太懂事。
“往大了说,我们的人民怎么看自己?这是我们自己的民众,不是他鲁鲁境内的,我们每年收税可全靠他们了,士兵也是从他们中选出,把他们都逼死,逼走了,我们有什么好处?那不是跟鲁鲁一样作威作福?那么这样的话,我们凭什么要求他们支持我们,而不是支持鲁鲁呢?何况现在威机还在,并不是享受的时候。”我把话说开了去,哈恩脑门上的汗都快成瀑布了。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能接受我的观点,因为他们肯定是认定贵族有权力做他们想做的很多事情,包括逼嫁。人有了权力,有了地位,就会想要一些原来看起来比较遥远的东西。
“这样吧,我手里那些矮人族的女奴还有一些,而且有着跟一般女子不同的风情,如果令公子有兴趣的话……”典型的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了。
“多谢殿下美意!”说到矮人族的女人,看来哈恩早有耳闻,一下子惶恐的神情变成男人间那种心照不宣的暧昧。他站起来向我行礼,然后喜孜孜的告辞。罗伯特走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的表情,没有欣喜,也没有如释重负的轻松,而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是不是我太过火了?要依我原来的想法,估计脱光了衣服吊在大街上,显示我的爱民如子。要不是不想在战争的当中自己内部出现一些嫌隙,我真的不会管谁谁的面子。
送走了哈恩,三女很是奇怪我为什么这么不把矮人族当人,而对其他的种族都不错,甚至是头大无脑的半人马。可我不能说什么矮人族就相当于原来世界的小日本吧?只能装成高深莫测的样子,说有些事情等大部分人都明白后,代价就太贵了来搪塞过去。
一个近卫手捧着一张羊皮卷,勿勿走到书房:“殿下,内斯塔长官有急报!”妮娅乖巧的帮我把羊皮卷拿过来,放在书房上展开,看到羊皮上的字后,她也禁不住捂住小嘴惊呼:“狼骑兵出动了!”
“什么!”我看了一眼羊皮卷上,清楚的写着“狼骑出动,八千,鲁鲁亲率,无御重,目标普牙”,最后是内斯塔的亲笔签名和一个鲜红大印。
我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估计是那边肉已经熬不到等到夏天动物多的时候了,而他们日常贮备的粮食也不够支撑到收获的季节。没有御重,说明他们想抢了就跑,而且派的是狼骑兵,看来是想大捞一场吧。
“去,把有军衔的军官全叫到议事厅,紧急会议!”
“是!”那个近卫小跑着传令去了。
我把内斯塔的情报给大家看了一遍。本来夫刚应该在普牙驻防,后来我把他和内斯塔调了个岗。
“大家有什么好主意?”
多数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了头不说话。在草原上,还真没什么能干得过狼骑,除了狼天生的威慑外,马匹对狼有种本能的逃避,面都见不到,马就自己往回跑了,这仗该怎么打?或是用梅西上次的提议,拖着他们,饿死那些狼为止?可是冬天根本找不到什么动物,春天到了才出现,现在再去杀也来不及了。如果还是按他上次的想法,拖着不下面接触,也许自然界的动物就足以支撑着他们度过整个春天。
刚加入我方的诺里换了一身新军装,挺括铮亮,配上他不凡的外表,看着就觉得顺眼。他看着我说道:“殿下,原来我在做‘生意’的时候,有一次和一个盗贼团因为分赃的问题起了纠分,于是约了对方进行了一次较量。相约我们各出五十骑,胜方就可以获得七成的货物。但是没想到对方很卑鄙,头天晚上在我们的马料了下了泻药,结果当然是我们的马没出门就拉得脚得软得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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