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救下的小野猫,没被簪子刺死,最后却哭死了,那多冤枉?”
魏福音在他怀里顺了半天气,渐渐止住了哭意,安静下来,像只顺过毛的小猫,乖巧得让男人越发心软。
凌渊眼里染上一丝无奈。
“真不知道我气什么?”
魏福音摇头,理直气壮,“你和你皇兄一样,一会儿一个心思,谁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凌渊听她这样一视同仁地评价两个男人,掩住心中的烦躁,抵在她背上的手掌微微发力。
“自戕这种戏码,今后别再用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盘桓,仿佛一种冰冷的警告,又似温柔的规劝。
“下次,我若不在场,就没人救得了你。”
凌渊太了解自己的皇兄了。
他不会被同一个人威胁两次。
无论他当下有多在意魏福音,都不会容忍同一个女人反复在自己的底线上起舞。
这是凌渊和凌霄本质上的不同。
所以凌渊从小就知道,这大月王的位子,只有凌霄坐得了。
怀中的女人默不作声。
时间过去很久,她才缓缓应下,“没有下次了。”
凌渊这才满意地扬唇,放开女人后,从腰间解下一块玉牌。
“这个你收着,眼下千秋殿被封,若是宫里有急事,可以让宫人拿着这块令牌出去,门口的侍卫自然会放行。”
魏福音没有同他客气,立刻就收了玉牌,藏在枕下。
凌渊哑然失笑,凑上去贴近她耳根。
“当然,也可用来……睹物思人。”
魏福音的脸一红,扭转过身子,不看他。
凌渊深深凝视她的半张脸,补充道,“好好服药,别再自作聪明,乱动手脚。”
魏福音有些不服气地转头,“若是不用这种方法,还有什么方法可以逃避侍寝?”
凌渊没说话,目光却透着高深莫测。
“日后你就知道了。”
这一夜,魏福音睡得不算安稳。
昨夜凌渊替自己换了脖子上的纱布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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