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昊正要上桌。
刚刚喝完面片汤的红烟叫住了他。
她对着耿昊上下一番打量,一双好看的柳叶眉竖成了柳叶刀,眼中有怒火隐现。
“除了掏蜂窝,你就没干点儿别的?”
她压着怒火问道。
耿昊面露茫然,不明所以。
蓝月也抬头看向他,只瞧了耿昊一眼,便明白红烟为何发火了:“公子早早就出了城,如此辛劳,不知昨晚宿在何处啊?”
耿昊表情越发怪异了。
这两姐妹怎么了?
一大早发什么神经?
“还能去哪里,自然是在家里住。”
“放屁!”红烟脾气火爆,当即拍案而起,“在家里住,耳朵上怎么会多出两个那玩意儿,别以为我们姐妹是白莲花,就啥也不知道,只有常在乌烟瘴气场所厮混的人,才会打耳钉,借此拽个性,勾搭小妹子。”
说着,说着,红烟眼眶泛红,泪珠险些滚落下来:“我们姐妹哪里不好了,竟遭你如此轻贱。宁肯找小妹子,都不跟我们玩儿。”
耿昊一脸错愕。
他着实没想到,问题竟然出在他打的耳钉上。今早,他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安放子母蜂的好地方,索性便在耳垂处打了两个耳洞。
工蜂在左,母蜂在右。
一边一个,刚好方便输送气血蕴养。
但凡一个正常人,都会认为这是两个装饰品,更进一步,也只会认为这是两件法器,却绝不会有人想到这是两件血器。
谁曾想,血器的秘密倒是没暴露,却被胭脂姐妹花认定成不良人了。
不知怎的,耿昊心里有点儿慌。
“红烟,你听我解释。”
“公子!”蓝玉脸色铁青,语气中难得的露出些许埋怨之意,“我知道,在你们男人心中,家花不如野花香。可你这家里的娇花还没吃,味道尚未评鉴,就一门心思地光吃野花,是不是也有些太暴殄天物了。”
耿昊眨眨眼。
只觉得左右都是深渊。
要么承认自己偷吃野花。
要么现在就把家里的娇花吃掉。
选哪个,都是死局。
算逑,还是暴露秘密吧。
否则,这是要家宅不宁啊!
“其实,这是一件法器!”
说着,他手掐灵诀,挂在左耳上的血色琥珀飘到半空,继而,小蜜蜂深深一吸,包裹它的凝脂琥珀就被它吸入腹中。
小蜜蜂打了个饱嗝。精神头十足。
扇扇翅膀,在庭院内当空飞舞起来。
霎时间。
一院子的人狗牛,目瞪口呆。
呦呵!这玩意儿还真是法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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