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满心想的就是早点儿回家。
打生打死太危险了。
哪有炒豆子赚灵石来的舒服。
回到庭院后,他跑进屋内将二两叫醒,随后,便将林老虎的储物扳指丢给他。
“二两,赶紧洗一下。”耿昊说。
“赃物?”二两不满地咕哝道。
“它主人的尸体还热乎着呢!”
“记得咱们白天惹到的那对儿父子吗?他们刚刚派人来找我寻仇。无奈之下,我只得前往他们老窝把他们超度了。他们有背景,咱们目前惹不起……你可得把这戒指洗干净点儿,别留下尾巴,不然让人家找上门来,咱家的安稳日子可就过不成了。”
耿昊絮絮叨叨地开始解释起前因后果。
对此,二两嗤之以鼻。
“昊子,不是我说你。"
“身为修士,你这样瞻前顾后,杀个人还要算计着算计那的做派,太小家子气了。”
“来找你寻仇怕什么,砍死便是了。”
“一路杀下去,直杀的那些仇人不敢承认与你有仇,那才叫一个爽利。”
耿昊白眼一番,懒得搭理这条疯狗。
满天下的仇人,日子还能过?
孩子还要不要养了?
媳妇还找不找了?
杀人算外勤,该做的功课仍旧不能少。
回到庭院,端起铁锅的刹那。
耿昊顿感一阵心力憔悴。
特喵的!今天的豆子还没炒够呢!
。。。。。。
胭脂铺。
蓝玉依靠在窗棂旁,望着夜空明月,怔然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便在此时,一缕轻烟飘进屋内,化为一位妙龄女子。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红烟。似是耗费了过多法力,她手抚胸口,轻声喘息。
“怎么样?”蓝玉问。
“六阶神通境战修,被那小子狂暴一刀,直接砍掉了脑袋。”红烟答道。
想起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她仍旧怀疑自己在做梦。她怎么也想不通,在她们姐妹眼皮子底下长起来的凡人小子。
一不留神,咋就变得这么凶了?
神通修士可不是大白菜,说砍就砍了。
“看清手段了吗?”蓝玉又问。
“似是战技。但我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战技。又有些像血脉武士的手段,可他周身灵气充盈,明显是灵修的路数。”红烟越想越迷糊,“看不透。”这是她的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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