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虚子呆了一某,道:“走啦?到哪里去了?”
二女齐声应道:“姑娘吩咐我们之后,也备好了行装匆匆而去。”
天虚子道:“那是说,她走在你们前面了。”
右首青衣女道:“所以我们肯定姑娘早已离去了。”
秋飞花道:“只有她一个人走么?”
左首青衣女道:“是的!她临去之前要我转告观主说她已经厌倦了江湖事务不愿再卷入江湖是非之中了。”
天虚子神情肃然点点头道:“她还说些什么?”
左首女婢道:“姑娘还吩咐小婢说不要再遣人找她了,日后有缘,自会相见,如是无缘。找她也是无用了。”
天虚子脸上泛现出一股凝重神情,缓缓说道:“只有这些话么”右首青衣女低声道:
“翠姐一齐说了吧!姑娘说的话,又不是咱们自己编的。”
天虚子道:“翠姑娘、玉姑娘,贫道希望两位能把你们姑娘的话,一字不留的全说出来,那不但关系着江湖大局,而且,也关系着你们姑娘安危。”
翠姑娘叹口气,道:“我们姑娘说,她的武功,已全数传给了我们三人,翠、土、红加起来就无疑是她亲身临敌,所以,她已对武林同道贡献了心力,要我们见过道长之后,就留在此地,不用再回去了,因为,再回去也见不到她了。”
天虚子道:“贫道疏忽了,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去看她了。”
翠姑娘道:“但我明白,我们三人,虽然得她全力传授,但资质所限,成就实难及姑娘万一。”
秋飞花道:“李姑娘的性格,本就有些奇怪,翠、玉、红三位姑娘,明明很得她的欢心,但她却不肯收下为徒,名义上,只能作她的女婢,但晚辈冷眼旁观,她确又毫不藏私,全心全力的传授武功给三位姑娘。”
翠姑娘道:“这些年来,我们名虽为婢,但姑娘一直待我们有若子女,很少要我们做女婢做的事,全心全意的督促我们习练武功。”
大虚子点点头,道:“你们再想想看,她还交代你们些什么?”
翠妨娘摇摇头,道:“姑娘除了督促找们习武之外,平常很少和我们谈论别的。秋飞花道:“两位姑娘可知道他行向何处么?”
很少开口酌玉姑娘,黯然说道:“姑娘对我们虽然很爱护,但她为人一向十分严肃,找们对她十分敬畏。虽然看出有异。也不敢开口多问。”
天虚子道:“你们看出了什么异状?”
玉姑娘道:“一年前,我们发觉姑娘每当一人独坐,就愁皱眉头,若有无限的心事。
虽然她有意避开我们,不让我们发觉她那份沉重的愁苦,但我们看得出,姑娘那份深沉的愁苦,与日俱增,晚辈也曾和翠姐、红妹,暗中商量过这件事情,但因姑娘平日从不和我们论及私情,我们都不敢直接问她,只有暗中留心……”
大虚子叹道:“你们应该明白,你们跟她,还不到五年时光,为了要造就你们,自然要使你们对她心生畏惧,才能使你们心怀凛惕。全心练习武功。这就是她对你们的严厉之因了。”
玉姑娘道:“前几年,我们年纪大小,少不更事,对姑娘确是很怕,每日进度,如不能习练纯熟,常常夜间起床,重复习练,直到练熟为止,私下里。却有些埋怨姑娘大过严厉,这两年我们大了,才体会出姑娘的用心之苦,她为了造就我们,厨下事务,常都由她兼理,我们也明白她对我们心怀慈爱,但她的外表对我们一直是冰霜冷厉,使我们三姐妹,都不大敢和她论及私情,有时候,想对她表示些孺慕敬意,也不敢形露,所以,我知道,她有着很沉重的心事,但却一直不敢问她,也不敢从旁劝说。”
秋飞花道:“师伯,李姑娘会有些什么心事呢?”
天虚子摇摇头,道:“她生性内向,从不把喜怒哀乐,在人前表露出来。她对翠、玉、红三位姑娘,固然是别有用心,以抵厉她们的武功,但她平日约为人,也是如此,尽管她内心中是一团烈火,但形诸于外的,却是一副冷冰的神情。”
秋飞花道:“师伯,我倒不觉着李姑娘特别冷峻。”
天虚子道:“对你特殊例外,我也没有见过她对别人像你一样。”
翠姑娘道:“观主说的不错,只有秋少爷过访时,我们才能见到姑娘的笑容。”
没来由的秋飞花突然觉着脸上一热,双手乱摇,道:“翠姑娘,别这么叫我,你们三位都是李姑娘的衣钵传人,如是不愿叫我秋兄,那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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