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仍然没有拆除。何启章案件及一场国际官司反而使它提高了知名度,生意更加兴隆。
他们找到了值班经理,一位二十三、四岁的姑娘,说明了来意。
女经理看了陈虎的证件说: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找刘喜翠。她不在这儿干了。”
陈虎立刻提起了警觉。
“谁来找过刘喜翠?”
“九点多钟来了个男人,三十多岁,他说他与刘喜翠有点私人债务。我告诉他刘喜翠有两天没上班了。我们这里旷工一小时就自动除名,她不是我们这里的员工了。”
焦小玉问:
“你知道刘喜翠住在什么地方?她有电话和BP机吗?”
“应聘时,她填过一张表。请稍候,我去拿。”
六分钟后,女经理拿着一张表格回来,交给焦小玉。
“你们自己看吧。抄一份也行,不能拿走。刚才来的那个男人,也照着抄了一份。他要拿走,我没同意。”
焦小玉掏出小本,把刘喜翠的年龄、身份证号码、住址。电话、BP机号码抄了一遍。
陈虎轻声问:
“你能描述一下那个男的长相吗?身高?胖瘦?有什么特征?穿什么衣服?他是不是开车来的?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
女经理笑起来。
“你的问题这么多,让我想想。他有一米七五吧,不胖不瘦,长得很帅,单眼皮,眉毛很重,眼睛滴滴溜溜转。没什么太具体的特征。说普通话。穿一件高档的黑色皮夹克,像是意大利的。”
“你怎么知道是意大利的?”
“我先生有一件,扣子和他夹克上的扣子一模一样,包皮扣压花。皮子像真丝似的,很柔软。他一个人来的,好像是开车走的,我没看清。”
陈虎在纸上写了一组数字,递给女经理。
“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想起什么给我打电话。有没有这样一个人来找过刘喜翠,一个男人,二十来岁吧,也可能还大些,瘦高个,最近剃了光头,以前不是光头。”
女经理点点头。
“有这么一个人来过,特瘦。贼眉鼠眼的。他来过不止一次呢,以前留长发,后来也不知怎么变成光头了。”
“这个光头的姓名,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可能有个人知道,是他介绍刘喜翠来应聘的。你们等等,我看他来没来。”
焦小玉用手机拨通刘喜翠家的电话号码。
“没人接听。”
女经理回来,带来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
“他叫章成功,与刘喜翠比较熟悉。你们谈吧。”
女经理到前边招待顾客去了,办公室只剩下陈虎、焦小玉和章成功。
章成功显得局促不安,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和刘喜翠什么关系也没有,我没犯法呀,你们……”
“小章,别紧张。”陈虎递给他一支烟,“我们没说你有什么问题。是请你协助政府查清问题。请坐。”
“你和刘喜翠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刘喜翠是高中同学,又住在同一条胡同里。后来她父母离婚,她爸到深圳做生意,根本就不回来。她母亲又嫁了人,也搬出去了。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我有时过去照顾一下。再后来,她吸上毒,彼此来往就少了。但有时候她找我借点钱。后来她交了个男朋友,把欠我的钱都还我了。后来,她又想找工作,我就介绍她上这儿来了。后来她怎么又不干了,我就不知道了。”
焦小王在小本子上记下章成功的供述,不知他还会用多少个“后来”。
“刘喜翠交的男朋友的姓名,你知道吗?”
“知道。他叫侯德威。”
“你见过侯德威吧?他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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