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心踏上了白慕的头上,夹带着满腔恨意朝着夙弘麟所在而去。
“夙弘麟,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随着她话音的落下,白慕的蛇尾随之朝着夙弘麟扫去。
“小心。”舒怀怜眼见夙弘麟居然没有闪躲的意思,连忙推开他的身子,替代了他原本的位置。
噗……
原本就已身受重伤的她,再次遭遇白慕那沉重的一击,狂喷一口鲜血后,随即闭上了她那双美丽的眼眸。
御心冷冷的看着舒怀怜失去生命的尸体,没有丝毫的愧疚。当她推开他之时,应该早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主子,快走……”剩下的十几个黑衣人挡在了夙弘麟的身前,他们的身份注定了他们应付的责任。保护主子便是此刻他们必须做的。
然而,夙弘麟却依旧站在原地,视线却不曾离开祭台之上。
御心任凭白慕不断的杀戮着,此时的她如同,死神一般,全身散发着无尽的寒意。随着阻挡在眼前那碍眼的苍蝇不断的减少,御心的嘴角不经意上扬,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
眼见夙弘麟依旧呆愣在原地,其中一个炽离护卫,连忙脱离众人,打晕了夙弘麟,带着他迅速的逃离着。
对于夙弘麟的离去,御心反而没有过激的反应,只是冷眼旁观着白慕的杀戮。每当一个人的死去,她的心就得到一丝安抚般。
杀完了仅剩的炽离护卫后,黑芒那边的战斗也进入了卫生。一声据吼声中,巨蛇黑芒随之倒下,结束了它的生命。
红狼在取得胜利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离开了皇陵之地。
御心一言不发的回到了祭台之上,无视那些将祭台团团包围的黑衣人。在她的眼里,这些人根本无法对自己构成伤害,毕竟,眼前虎视眈眈的白慕,可不是泥捏的玩具,摆着玩的。
离去之念
白慕天在白慕的注视下,缓缓踏上了祭台,走到御心的身后,“你便是那个药师?”
御心丝毫没有转身的打算,面对这个永庆皇帝,她并没有任何的好感。
白慕天并不在意御心的态度,反而接着说道:“我希望你能够辅佐水凝,为国……”
“我与他从今往后,再无任何瓜葛,该还的都还了,你也毋须多言,我是不会再趟入这权势的浑水中。”清冷的嗓音,没有一丝感情的波动;心,早已痛到麻木;早已厌倦了此刻尔虞我诈的生活,或许离开,方能得到一时的解脱。
白慕天未曾想到她居然如此果断的拒绝,转念一想,又开口说道:“如若你是因为身份问题,我可以让水凝娶你为妻,立你为后,得以母仪天下。”
“母仪天下!哈哈,多么可笑的条件。或许别人会在乎,但是我不会。”御心大笑着,嗤笑着白慕天的自以为是,“白慕天,如若我没记错,此刻的你似乎与那白水凝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难道你没想过,他会因此杀了你,为他母亲报酬吗?”
白慕天微微皱起了眉头,虽然不知她从何得知这些事情,但是,为了消弭她的顾虑,他只能坦白的说道:“颜玉的死是一场意外,我也不想。这是一局布了二十几年棋局,为了凌雪国的未来,我只能这么做。更何况,水凝已经在三个月前,知晓了一切的真相,对于我这个皇叔的话,他还是会听的。”
“三个月前,好一个三个月前便知晓了一切的真相,原来,我才是那个一无所知的傻瓜。”御心自嘲的轻笑一声,便不再言语。
白慕天望着御心,早已从她的表现中清楚的明白,这个人,已经不是他们所能掌控的了。看着她吃力的想要抱起死去的夙殇琉,白慕天望着不远处的李沐淳,示意他前去帮忙。
李沐淳望了望身旁的白水凝,在得到他的首肯后,便领着两个侍卫,一同来到御心的身旁,将地上的两人带离了这处皇陵之地。
御心一脸冷然的从白水凝身边擦身而过,那飘飞的银发,绝艳清冷的容颜,却因为一个男人的死而随之空洞眼神。他嫉妒着那个被她放在心底的男人,只是,一切都醒悟的太迟,或许,在她的内心深处,早已将自己恨之入骨了吧。
白水凝望着她渐行渐远的孤单身影,那双深沉如潭的眸底,飞快的掠过一丝不甘与心痛,还有那稍纵即逝的几分愧疚之意。
出使玉凤
年华如水,悄然而逝,眨眼间她已在宫里待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白天,她细心的照料着昏迷中的晓月;夜晚时,她又独自一人来到那处冰药池中,望着冰池内,夙殇琉那沉睡的容颜。
一个月的折磨,她已憔悴许多,只可惜,她只保得晓月短暂的生命。
将晓月的尸体,与夙殇琉并排放在一起后,御心借助白慕的帮助,为他们做了两副冰棺置放在冰药池上。她不能再如此下去,人死不能复生,她要为他们好好的活下去。
当她回到药院,换洗了一套衣裳后,她的眼神,不再伤感,反而透露着一股坚定。此时的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她不能让自己一味的陷入伤感,她必须将两人的份一起活下去。
与此同时,白水凝那边却意外的收到了玉凤国的求助信。信中提到,玉凤国太后身患怪病,希望能够得到凌雪国那位御用药师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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