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拾一望一眼我,奇道:“难道你不知道,叔父就住在宣王府的后院吗?”
兜了大半天,还是要去宣王府……
我想,宣王府又不是一个吃人地地方,干嘛不能去?反正我有两大高手护着。
门外,停了一辆轿子,这是宣王叫人随时在这里候着地,轿夫也在门外等着,我反复推辞。没推掉,我一向对这些细微未节不大在意,因此,也不管他,他想让轿子停在这里就停吧。
我们一出门,轿夫就迎了上来。道:“先生想要出门?”意思是让我们上轿。
我想,招待得还真周到。让我们与世隔绝呢……
但是,我想了一想,道:“送我们去宣王府吧”
有的时候,还是要依从人家一次两次的,要不然。周围望着的那些双眼睛怎么会放心呢?
我与司徒坐上轿子。朝宣王府前进,宣王府的后院,三块石碑还是在静静的耸立。秦拾一带着我们来到他叔父住的那间房子里,让我们在客厅等候……
看来,宣王对秦百千实在不错,不但给了他一个单独的院子,而且还有两位下人侍候,院里清雅趣致,几丛竹林在屋外婆娑摇摆,发出沙沙的声音,整个院子里,只有这种声音在夜空中轻轻的响。
门帘声响,当头走进来一位老者,这老者头发花白,满面皱纹,乍一看,仿佛五十来岁,但仔细一看,却仿若只有四十来岁地样子,但面容却儒雅俊俏,隐约可见年青之时的风采,眼中却充满了苍伤, 世间所有的事,他都已经看清看透。
见到我们到来,他略感吃惊,用目光向他的侄儿询问,他侄儿仿佛极怕他一般,微低着头,道:“叔叔,这位先生,是宣王的客人,他有些事,想求求你……”
那老者听了凌利的眼光一闪,扫向他地侄子,他倒子忙低下头,躲闪着这老者的目光。
老者笑道:“既是王爷地客人,老朽理应接待,不知先生有何要求,老朽一定会满足先生……”
我看了看秦百千,见他待人处事不卑不亢,颇有大家风度,绝不应该是一个王府管家这么简单的人物,便笑道:“秦先生多虑了,草民也没什么事,只不过听闻先生算术一流,还做得一手极好的点心,所以前来请教……”
秦百千听了后一句话,用责备的眼光望向他的侄儿,道:“微末技艺,本不足挂齿,不知先生有何见教?”
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这位手下有一手极好地厨艺,吃了这位兄台制作地点心,因而心痒难熬,哀求我许久,希望能跟着一学技艺,可听这位兄台说,要经过您的同意才行,所以……”
秦百千一听,倏地站起身来,冷笑道:“这我可就愧不敢当,这个手艺,绝对不能外传,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了……”
说完,一摆手,往门外走去,把我们晾在了屋里头……
我从来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一个王府地管家,脾气比王爷还大,王爷对着我,还笑咪咪的呢,这位,没讲两句,就把我给撂这儿了,一门制作糕点的技艺,有什么不能外传的,既使做得再好吃,也不过是糕点而已。
秦拾一见叔父如此对待我们,颇感面上无光,喃喃的道:“先生,我叔父就是这种性子,你可别怪他……”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道:“看来,我们没有口福了……”
夜深人静,小福子与司徒一前一后从门口进来,我坐在桌前,屋内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木的味道,让人闻了,心神一醒,我想,宣王对我们倒真是不错,送来这么贵重的东西,可惜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要离开了。
小福子为我加了一杯茶,道:“那秦百千自从我们走了之后,又返回屋子里,在房子里长吁短叹,仿佛遇到什么难题一般……”
我淡淡的道:“难道我的一句话就勾起了他无数的伤心事?”
小福子道:“不知道,他后又从书柜后面的夹层之中拿出了一张画像,对着这张画像看了又看,面色悽然……”
我道:“那么,你一定已经把这幅画像偷出来了……”
小福子理所当然的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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