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茉的善良是有条件的,她向来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同样,他也一直都知道,季茉其实并不讨厌被触碰。
比如说现在,她甚至还会在意识到眼前的巨大虫巢是由无数人类的尸骸堆叠而成时,下意识的握紧他的手,汲取温度。
一般情况下,等她意识到了,就会紧张的甩开,顾左右而言他。
但方才秦粦注意到,她瞥了一眼两人相握的手,却只是移开了目光。
好像最近已经在潜移默化之下,没那么别扭了。
秦粦一直知道自己有别于常人,哪怕是青春期最躁动的年纪,一些同龄人会流连忘返,并且为止贡献无数个香艳梦境的网站,他看过之后都毫无波动。
这让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认为自己是个x冷淡。
但是,在沉浸于解剖和研究之外,他总是会想起另一个世界里,那位富有人性的,介于人类和怪物之间的迷人角色。
在近北极圈的山脚下,漫长的冬季没有尽头,在一个又一个伴随着风雪呼号的夜里,他不止一次沉浸在血腥又y糜的梦境中。
梦里,他踩着晕染开的血花接近,轻巧的剥开她的伪装。
她会害怕,不解,然后犹豫,但最后,一定会下狠心杀掉他灭口。
而在她下定决心之前,他会掠夺走一个饱含着惊诧的吻。
她会欣喜的吞咽他的血液吗?会不屑嫌恶的退开他,扭断他的骨节吗?
最令人兴奋的是能轻易扭断他脖子的触手,又或者轻易就能穿透整个腹腔的骨刺,还有让人骨肉尽销的毒汁。
每次从梦里醒来后,怅然若失并不能掩盖那尚未散去的燥热和欣快。秦粦也因此确定了,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隐疾。
如今的场景,和遥远的梦境有些许重叠,当然,被他牵着手的女人或许并没有什么伪装的皮囊可以撕破,也不会试图杀掉他。
但这并不会影响秦粦的好心情。
亲密有很多种,他并不拘泥于某种特定的形势。
有些情绪即使中段了,影响仍然会存在一段时间,她瞬间联想到了先前那个落在额角的轻吻。
还好很快实验体们就都涌了过来,窄小的员工宿舍内瞬间热火朝天起来。
季茉问:“有个问题,能不能只让孩子们吃蚰蜒怪,别吃它的巢穴。”
那毕竟是人类尸骸,别吃刁了嘴,今后总馋人类就不好了。
秦粦:“不太行,因为巢穴内部的空隙里大概率有卵。”
季茉不想遗留下祸根,于是她选择不亲眼看崽崽们吃饭。
员工宿舍的门很窄,容不得二人并肩通过,于是秦粦漫不经心的松开手:“实验体们吃掉它,并且将这里清扫干净需要一段时间,在这之前,去前边坐一会儿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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