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云阁陷入了自我沉思又反复横跳的境地,片刻后,他仰脸长长叹了口气。
说来说去,都是景玉危不给他个痛快罢了。
那人此时做什么呢?
醒了没?
作者有话要说:
景玉危:没醒,勿扰。
第58章学习
天色大亮,景玉危起来有一会,离梁溪越来越近,他入睡越来越少。并非近乡情怯,是情绪激动难以压制。
无人知晓他听闻景昭和景弍辞你来我往打的景江陵烦躁时有多高兴,大抵有十好几年没感到这般痛快。
景昭和景弍辞没少欺负他,现在遭报应吗?
该不该说,他最希望遭报应得还是景江陵。
如若不是景江陵做王上,又被所谓的传承束缚不得不娶妻,将他与景昭等人带到这世界上,生于王室,又何苦承担诸多阴谋诡计?
可以选择,他想做个平凡的人。
可惜,妄想。
这日早膳他用的少,少到折柳担忧。
“殿下,马上入梁溪了,不养精蓄锐很难打赢这场仗。”
“打不赢便跑。”景玉危轻描淡写道,并不将那等偷溜是小人作为的话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趟回来是为挑起更为激烈的矛盾,与孤打不打,无多大关系。”
折柳并不认同:“只要殿下站出来说句话,那几位王子便会将矛头对准您。”
这是从他小时候就养成的习惯,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折柳怕他祸水东引不成,反引火自焚,这本就是个利弊各占半壁江山的冒险事。
“这次不同。”景玉危看向手边窄柜,那里锁着个锦盒,里面装着能让景昭抓狂的信物。
被人当狗十多年,一朝清醒,总不见得是回光返照吧?
折柳无法预估人愤怒起来有多失智,满心为他安危着想:“既然殿下那么有信心,我也不说丧气话了。”
景玉危轻笑,都到这时候了,说丧气话又有什么用?
“只是我私以为殿下该再重新认真思考一番。”折柳将他数日以来堆放角落的盒子取出来放到他面前,打开盒盖,露出里面快要满出来的信,“您是不是该给太子妃打声招呼?”
脾气再好的男人也不能被这么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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