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确定ea有嫌疑,顺藤摸瓜揪出了与她往来比较密切的外圈哨兵和送货司机。
&esp;&esp;但阿九知道,哨兵和司机应该都是拿钱办事,ea才是关键。
&esp;&esp;盐撒上冰面,冰层再一次逐渐融化,司机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崩溃了,用意大利文对着ea破口大骂:“臭婊子!我只是拿了钱而已!你想死就去死,我不想死啊!”
&esp;&esp;但下一秒他立刻神情大变,开始嚎啕大哭:“求求你,你做做好心,我家里还有老婆和小孩……我真的不知道幕后主使人是谁啊……”
&esp;&esp;他往下望向阿九,用英文哀求:“以前我有记下每一次收到钱的时间,账本在家里,我可以提供给你们的……”
&esp;&esp;闻言,阿九扬起手,正在司机下方朝冰柱撒盐的护卫便停下动作。
&esp;&esp;而哨兵低着头,浑身颤抖得厉害,咬着牙,表情痛苦纠结。
&esp;&esp;盐融化了冰,冰水沾湿了他已经破烂如抹布的脚掌肉,他必须不停抬动脚后跟,不然等风一吹,水重新结冰,就会把他的皮肉黏在冰上。
&esp;&esp;一旦黏住,再抬脚时,就要生生把皮肉扯烂。
&esp;&esp;还没完,流出来的血也会结成冰渣子,红彤彤的,像小孩子最喜欢的草莓糖。
&esp;&esp;让哨兵觉得可怕的,是boss手下这帮人并没有向他们提出任何问题,像是已经知晓了所有一切,把他们抓过来只是施舍他们一个坦白的机会,谁先全盘托出,谁就能保住一条命。
&esp;&esp;他虽然没有那女人知道的多,但肯定比隔壁这司机多一些,可对方不问,哨兵也不知道自己要组织什么借口来搪塞。
&esp;&esp;就在这时,旁边传来“唔”一声。
&esp;&esp;看过去,ea终于快踩不住立足面,只剩脚趾甲在冰面胡乱来回地刮过。
&esp;&esp;绳圈深深嵌进她的脖肉,她的眼睛睁得极大,面色发紫,破皮的嘴唇一开一合,好像说了句什么。
&esp;&esp;阿九耳朵动了动。
&esp;&esp;很快,女人没了气,脑袋下垂,舌头探出。
&esp;&esp;有风吹来,挂在半空中的尸体微微摇晃,绚烂夺目的极光映在惨白肌肤上,宛如夜空里挂着一盏用人皮制成的灯笼,亮着吊诡幽蓝的光。
&esp;&esp;女人死了,司机和老猩又一次不约而同,扭头看向还不愿坦白一切的哨兵。
&esp;&esp;再过了一个十五分钟,doctor走上前委婉地提醒boss休息时间到了,欧晏落举起手阻止他继续唠叨下去,顺势挥了挥手,下方的阿九便知道他的意思。
&esp;&esp;这次提盐巴的只剩一人。
&esp;&esp;哨兵也崩溃了,破锣嗓子嘶哑难听:“我坦白,我坦白……我是收了那女人的钱,和她也睡过……她只让我在检查厨房食材车辆的时候偶尔不要那么严格……其实我知道的东西很少的,她从不主动告诉我,就是一次听她不小心说起「f神会」这个词语……”
&esp;&esp;终于得到线索,阿九吁了口气,回头看欧晏落:“欧生,放人吗?”
&esp;&esp;欧晏落右手手肘抵着轮椅把手,屈起的指节撑着颧骨位置,一副看腻了这场“演出”的模样。
&esp;&esp;他反问阿九:“如果是你,你会如何处理?”
&esp;&esp;短短十天时间,一直裹在阿九身上的丝茧被谁硬生生刺破撕开,叫他从安全舒适区飞出来。
&esp;&esp;他清澈的眼里虽然让极光映得流光溢彩,但其实没有太大的情绪波澜,语气也是:“不能留,他们叁个都不能留。”
&esp;&esp;欧晏落挑眉,冷呵一声:“处理好了上来汇报。”
&esp;&esp;“好,知了。”
&esp;&esp;阿九亲自上手,拿起一旁的敲冰长锤,走到几人下方。
&esp;&esp;叁个男人都在破口大骂,阿九置若罔闻,长锤举起,长锤落下,冰块在极光下炸裂,生出一朵朵五彩斑斓的瑰丽冰花。
&esp;&esp;夜空中的人皮灯笼多了叁盏,晃晃悠悠。
&esp;&esp;交代好处理尸体的事,阿九回了控制室,欧晏落刚好输完液,doctor收走输液杆。
&esp;&esp;阿九脱下外套和面罩走到他面前,“欧生,都处理好了。”
&esp;&esp;“嗯,她说的最后一句听清了?”欧晏落有些疲,眼帘半阖。
&esp;&esp;“听是听到了,但其实就一个词,”阿九挠挠发痒的鼻子,道:“唔,是‘安乔’还是‘anl’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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