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嘞!保证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地!”凤仪娘对眼前看似年轻做事却老道的柳沫沫很是佩服,自己还能留在这里也多亏了眼前这位,因此忠心不已,她知道每月10日20日30日都会来交接下账目顺便安排些事项,因此一早便让风衣在雅间里候着了,“公子,风衣已经在风月居里候着了,茶点都备好了。”
“嗯,好的,辛苦凤仪娘了!”这和聪明能干的人做事果真是省心省力啊!可是接下来……
风月居。
柳沫沫深吸一口气,嘱咐自己要淡定,然后拉开帘子走了进去。
“呵呵,上午好啊!”讪讪地打了声招呼,柳沫沫关照自己尽量不要去看那张扑克脸,埋头看着账本上的数目。不错,照这个形式发展下去,再过两个月就能出本,这青楼果真是油水多啊,难怪凡穿越者都要往这里插上一脚。
“姑娘们的工钱规章定好了吗?还有契约都拟好了吗?”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公子吩咐的事情小生岂敢懈怠?左手边的两个账本便是所有姑娘与打杂的契约,都按照公子的意思改成活契,工钱按月支出,工龄每增加一年每月增加一两银子。”柳沫沫听得有些发毛,这一口一个“公子”叫得她有些心虚。
话说某一日,柳沫沫是女子的身份无意被风衣知道了,于是乎,在一个老古董的思想中一个女子开青楼,一个女子抛头露面,总是有败坏风气的嫌疑的。总之那日,风衣博古论今、引经据典、泪声俱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口沫横飞,为了就是拯救柳沫沫的道德观念,结果柳沫沫纹丝不动,至此以后,风衣便觉柳沫沫实在冥顽不灵,虽还是卖卖力力为其打工,却一见柳沫沫便一副扑克脸。
“风衣啊,辛苦你了……”看完账目柳沫沫鼓起勇气含笑看向风衣,刚开口说了一句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原来眼神可以冻结一个人……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姑娘,小生以为有些话必须要和姑娘谈谈,以免姑娘一错再错!”
看着风衣一本正经的模样,柳沫沫哀叹:又开始了……这每月三次的洗脑,一次都逃不掉,柳沫沫实在是有苦说不出啊!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夫为人子女也,需谨尊祖宗的教诲;夫女子也,需三从四德谨守妇道,是以阴阳协调……”长约千字的演讲终于结束,柳沫沫顿觉轻松不已。
“恩人姑娘,小生实在是对姑娘当日的义举感恩戴德不敢苟忘,因此出言规劝,实乃忠言逆耳,还望姑娘有所领悟!”
“风衣啊……”柳沫沫一脸无奈地轻唤道,却终不知说什么是好,于是摆摆手,意思风衣可以下去了。
风衣听罢,一甩衣袖,捧起账本极度潇洒地甩开帘子走了出去,只留下铃咚声响的门帘互相敲击以及瀑布汗的柳沫沫。
016 三局之两胜巧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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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一夜风月的事情,差不多已经中午了,柳沫沫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和凤仪娘打了声招呼然后向后院走去。
脑子里想的却是晚秋节的事情,晚秋节正是菊花盛开的时候,宫里面便会邀了朝中官人赴宫中晚秋宴。当然这晚秋宴也是分规格的,只有三品以上的官员才能携家眷入内宫,与国主国母一起祈福赏菊,而三品下五品上的官员则安排在偏院赏菊饮酒,算是得了隆恩,其他的官员便只好在自己府中与家人赏月了。那大胡子老爹不咸不淡正好官居五品,省了自己要去那种场合。听闻若华城城东皎月湖边有赏月会,到时候正好可以去凑凑热闹。
正想着,却感觉背后有人拍了拍自己,下意识的回头却发现不要说人连影子也没有,正纳闷着,身后又有人拍了一下,柳沫沫条件反射的立刻回头还是没看到一个人影,莫不是大白天撞了鬼?以往她可不信这些,但这次穿了过来她可就有些顾忌了。
但嘴上还是厉声道:“出来吧!我都看见你了!”这招只要是玩过捉迷藏地都会使,因此柳沫沫也没想会有什么效果,纯粹是下意识而为之,但什么叫无心插柳柳成荫?竟然真有人出声回应:“姑娘果真不是一般人!”然后柳沫沫便又石化了……
天空中撒着粉白的花瓣——由一个侍女以轻功停在院子里一棵树枝上然后撒下来的,而后一俊逸男子嘴角含着浅笑,星目灼灼盯着柳沫沫,缓缓以转体360°的高难度动作从天而降,一个落地,手中的镀金折扇“唰”地打开,接住了几片花瓣,然后直直伸到柳沫沫目瞪口呆地面前。
“姑娘……我们真是有缘……”男子就是那日的江南公子。
柳沫沫努力用手合上自己快掉在地上的下巴,心里洒泪:这男人、这男人咋就那么自恋呢?辛苦了那个默默撒花的美女,眼神瞟向那撒花美女,原来是当日的舞墨。
“嘿嘿,真巧真巧,不如喝杯茶?”才不巧呢!要知道柳沫沫可是等了这条大鱼好几天了!
凤仪娘见柳沫沫走了又回来且带回来一位如此飘尘于世地男子,虽很是好奇,但极为识相的立刻引到另一间雅间揽月居,那风月居是公子自己用的从不对外开放,柳沫沫赞赏地看了凤仪娘一眼,然后吩咐下去布茶点。
片刻,揽月居内便茶香四溢,但气氛却有些怪异。舞墨面无表情地看着正前方,江南先生噙着玩味的笑容细细的品着杯中茶,并似乎对眼前的普通点心十分感兴趣,细细的咀嚼着各式点心。而柳沫沫则以一种猎人看猎物的眼神,时不时暗暗打量江南先生一眼。
“姑娘,别再以这种眼神看我了……”江南先生接过舞墨适时递来的丝帕,翘着兰花指极为优雅地拭了拭嘴,坐正了开口道,“恕本公子愚钝,今时今日才想明白,即使如此也算是与姑娘有缘,说吧,姑娘有何事需要本公子效劳?”
额……被看穿了?不过那样也好,柳沫沫本身就喜欢直来直往,这种拐弯抹角地话说多了还真是伤神,于是真心地笑了下:“不瞒公子,小女子的确有一事相求,素闻江湖上有这样的传言‘一穷二白三青楚’,说的便是这武学上的排名,公子的仙名传播与外,是以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公子能收个徒弟。”
“姑娘于我坦诚相待,白风自然也是据实相告,收徒之事讲究机缘讲究天赋,不是什么人我都会收也不是什么时候我都想收。”
柳沫沫早就料到此事不易,说辞也是想了好几拨,见他如此回应便道:“那是自然,但是小女子认为事在人为,这机缘之事可以创造、这天赋之说也可以后天改善,不若公子先见下小弟再做打算不迟。”从她和白风坐到位子上后,便吩咐了下面的人去将墨鱼接来,柳沫沫话音刚落,一个清越的声音便从帘外响起,然后一个九十岁的小孩一脸欣喜地出现在了揽月居里。
“若若姐,你找我?”经过多日的训练,墨鱼的身子骨壮了很多,走起路来竟也有种虎虎生风的感觉。柳沫沫回笑道:“墨鱼,来见过江南先生!”柳沫沫不能确定白风是不是愿意暴露身份,因此便自作主张称其为江南先生。
墨鱼闻言才发现屋内还有两人,一个如仙人般的男子一个仙女般的女子,于是拱手道:“墨鱼见过江南先生和这位小姐。”复而好奇地看向柳沫沫,柳沫沫以眼神示意其禁言。
“公子,您看这徒儿值不值得你收?”柳沫沫之所以花那么大心思第一是因为机缘巧合遇到了白风,第二是因为武塾的先生曾说墨鱼资质上层若是没有高人教导怕是误其前途,第三是因为,额,这个,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是柳沫沫自己的一大夙愿:创建丐帮,一统武林!请读者们砸鸡蛋的砸鸡蛋,当然最好砸票过来!可怜的被蒙在鼓里还一直十分感动的墨鱼啊……
白风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伸出手,然后舞墨递给其一瓶膏药,只见其打开瓶盖用小指挑了些膏体出来,然后细细的抹在自己手上,一时间,淡雅的香气便四溢出来。随之四溢的还有柳沫沫的瀑布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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