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都的酒吧敢这么嚣张的,必定有其嚣张的理由。
可是,这个时候明明就没办法躲,我也没有想躲的心思。
那帮人的笑声没落,那个叫宽哥的就到了我的面前,我二话没话直接动手,一拳正中他的鼻梁,当时血一下就飚了出来。
这是老师教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他还说打架就是个看气势的活儿,不管你人多人少,只要能在气势上压倒对方,基本上你就赢定了。
这一下他被打懵了,才一捂鼻子,我的第二拳就到了,同时脚下也有动作,右手扳住他的肩,右脚从右向左一踢,正中他的腿弯,一个下盘不稳,他就躺在地上了。
这下我就得了势,拳打脚踢马上向他招呼过去,一分也不留情。
我都差不多打了半分钟了,那帮人还愣在当地。这时躺在地上的叫宽哥的人醒了过来,一边抱头躲开我的脚,一边大喊:“你们这帮废物,还不赶紧动手。”
可能是我过于彪悍,或者是一开始我就抢尽了先机,那帮人站在一旁居然不敢动手,都犹豫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警笛声大作,由远而近。
这帮人本就理亏,一下就散了开去,就连躺在地上任由我当成沙袋打的人那个也不管了。
我打得差不多解了气,只觉得脚酸手酸的时候,警察冲过来把我拉开,同时把那人控制住,问:“刚才谁报的警?”
醉得迷迷糊糊的郭明明举了举手机说:“我……我报的。”
我们三人被一起拉进了警察局,郭明明喝了一杯水才清醒了一点。
警察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那个宽哥,皱着眉说:“才出来几天,又不安分了?”
重又看向我时,一脸赞赏地说:“要是大家都像你这样,我们警察是不是都得失业啊,遇到事不知道报警,要是你被他打翻在地上呢?”
我连连点头,态度十分认真诚恳。
郭明明在这期间不停发手机短信,我的笔录做完以后,有一个警察走进来做笔录的警官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人点了点头。
我和郭明明走出警察局的时候,外面有一辆车子在等着。
她此时清醒了过来,抬起还算清明的眼睛对我说:“今天晚上,谢谢你。不过,卖地的事还没完。”
我一笑,看了看身的警局说:“也谢谢你托关系,让我不用负一点责任。”
她抿嘴一笑,然后又迅速板起脸说:“下回见面,互不相欠。”
说完,她拉开车门走了,车子开出去一百多米以后又停了下来,车窗被摇下,她探出头问我:“要不要送你?”
“不用。”我向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先走。
今天晚上我等于做了一场剧烈运动,出了一身的汗,又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而且还特别爽的出了一通压在心里的恶气,一下子觉得困乏无比。
那个叫宽哥的被我打得很惨,不出意外的话肋骨得断。
就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我只是录了个笔录就出来,郭明明托的关系也不简单。
有许多事情,走正常的渠道,你也能得到公正对待,只不过时间太长了。
打了一辆车回去,我直接就回去睡觉,谁知到了自己住的小院以后,忽然觉得有点睡不着了。
头一回想喝酒。
我是不喝酒的,或者说很少沾这个东西的。
但是今天,我觉得喝茶不能够让我的味蕾得到释放,翻出一瓶马爹利,也不顾好坏直接打开,一口气喝了两大杯,心里才算舒服了一点。
一夜好眠。
这应该是我这些年,睡得最好的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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