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去酒吧有点心理阴影,那天从酒吧回来以后,我特意注意着对面公司何连成的动静,从没见到他正眼看过我。
不过,我说从没也不过之后又见一面,是从卫生间出来,二人走了个对面。
见不到他的时候,我还是很有判断力、很理智的一个人。每次与他碰面,纵然一个眼神也没有,我都跑神半天,心里一时喜一时忧,难过得要死。
“老板,别舍不得钱呀,快选一个方案。再过几天,机票也订不到,圣诞晚宴也订不到了。”于淼一边说,一边踩着高跟鞋几步来到我办公桌前。
相处的时间久了,他们也摸清了我的脾气,比起原来对我“随和”多了,我都没有见过这样和员工打成一片,被员工催成狗的老板。、
“圣诞晚宴吧。”我在第二套方案上划了个勾。
她一脸喜气地伸手夺过方案,说:“我就知道林姐最大方了。”
我一看忽然明白,小妮子故意挖了坑给我跳,第一个不可行,第三我不愿意去,她一开始就是想让我选第二个呢。
“领导不许反悔,你好歹有点金口玉言的气魄。”于淼一看我的脸色,马上堵住我的话。
“每人不准超过五千块的预算。”我补充了一句。
“哈哈哈,林姐,这足够了。”于淼味笑着说。
他们几个人虽然没经验,但做事都非常认真,看得出来是真心喜欢这份工作。我对踏实肯干的人,向来比较大方。
想到一年只有一个圣诞,我又补充一句:“晚上的房间也订了,晚宴以后是舞会,姑娘小伙子们都好好收拾一下,可以带家属。”
这句话才算真正说到他们的心坎儿里,几人没等我话说完,就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天花板上,跳起来拍手欢呼。
看这阵势,敢情都是有“家属”的,难道只有我是孤家寡人……想到这儿,我心里有点小郁闷。
“请问,林乐怡小姐在吗?”办公室气氛最热烈的时候,从门口传过来一个声音。
我们公司小,没设立前台,于淼坐得位置距离大门比较近,马上站起来问:“什么事?”
“您是林小姐?有人给您送花。”门口那个穿着亚麻绿外套,上面写着某花店的小伙子捧着一束包装精致的红玫瑰走到了于淼面前。
“那边,林小姐在那边。”于淼指了指我。
那个送花小哥马上走了过来,把花往我桌子上一放,拿出一个小卡片说:“请您签收。”
我迅速签了字,打开花从里面找送花人。
一张米金色的香笺上写着一行字“祝你生日快乐”。看到这个,我这才想到,今天竟然是我的生日。
香笺上的字是用细马克笔写的仿宋,中规中矩,完全看不出是谁的笔迹。
“林姐,是谁送的?”郑海涛贼眉贼眼地走了过来,探着脑袋看那张卡片。
我把卡片往抽屉里一搁说:“男孩子那么八卦干什么,回去工作。”
他没看到不情不愿地往自己位置上挪着说:“现在肯送九十九朵玫瑰的男人可不多啦,林姐要好好把握哦。”
我白了他一眼,想了想给刘天发了条短信“谢谢你的花。”
他转瞬就打电话过来说:“什么花?”
我一听就知道,大约不是他送的了。
“没事。”我含糊着说,准备糊弄过去。
“晚上能出来吧,今天你生日,我想请你吃顿饭,然后订了一场话剧的票,能不能去?”他在电话那头问。
“好吧,谢谢你。”我想了想,觉得自己的生日总要庆祝一下,答应了刘天。
现在能够和我平和聊天的男人,也只有刘天了。
自从那天我和刘天发过火以后,他更加内敛君子,让我反而生出一点内疚来。对一个刚从自闭症走出来的人,我说那样的话,当时就没想万一刺激得重新自闭了怎么办?
看完话剧是夜里十一点半,刘天送我回家,在楼下和刘天挥手告别,我一个人上了楼。因为太晚,楼里的电梯关了,只能爬楼梯上去。
爬到三层的时候,刘天从后面追了过来,他看到我惊恐地回头,说:“怕这种老楼楼梯间没灯,再吓着你,我送你上去。”
“我们这个小区的电梯,有时候十二点就关,有时开一整夜,大部分还是有电梯坐的。”我说着。
其实,一个人爬楼梯是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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