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不是刘胜亲口,怎能轻信,说不准周亚夫偷盖了刘胜的官印,蒙骗任小姐,是朝廷的密探呢!”
窦长君一闻费长房声援,脸色阴霾稍缓,哼道:
“费先生所言极是!这小子不是好东西,任小姐别受骗了!”
费长房接道:
“李探花这小子古灵精怪,深谙道门法术,行事又不按常理倒是不可小觑。王爷要谋大事,此人恐怕才是障碍,不可不防。”
提起李探花,刘揭就忿恨难消。
“就是这个李探花坏了大事,要不然“狩猎场起义”早已成功,本王早就称孤道寡了!”
周亚夫笑而不言,解下背上包裹,置于桌面,肃手说道:
“禀王爷:刘侯爷为了取信于您,送了个大礼,请打开锦盒看看?”
刘揭不以为然,冷道:
“刘胜有何礼物珍逾拱璧,值得老夫观赏?”
周亚夫笑道:
“不妨看看!”
刘揭掀起锦盒,先是一愣,继而哈哈狂笑,目射精光,喜道:
“好!太好了!这份礼物值得刘胜换取半壁江山!”
窦长君与费长房大奇,赶忙探头来看。
这一看,费长房也大笑出声,眼神炯炯,朗声道:
“恭喜王爷!此人一除,王爷大事成矣!”
窦长君一见,顿然而如土角,急道:
“李探花!这……刘王爷,人头可能有假,千万则上当!”
刘揭冷哼一声,使了个眼色。
费长房骤然卷出“云袖乾坤”。
“啊……”惨叫声中,“陇西侯”贾长君痴肥的身躯已然摔出三丈开外,“噗!”
一声,脑浆迸散,死于非命。
刘揭看也不看窦长君一眼,不屑道:
“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窝囊废!李探花的人头可假,天下人人欲得的“道门至尊令”都不晓得,真是绮孺纳垮,死不足惜!”
任天娇举袖抹泪,心有余恨,委屈道:
“刘伯伯!是我牺牲色相才杀了此撩的,皇帝任他胡为,才是罪魁祸首,刘伯伯要为侄女作主!”
刘揭拍拍胸脯,信誓旦旦:
“阿娇放心!刘伯伯一定杀了狗皇帝,替你出这口怨气,也只有你如此深明大义,才宰得了李探花,这是大功一件啊!”
周亚夫见大计已逞,却不苟言笑,一副忠心为主模样,问道:
“禀王爷!密约何时何地签订,请王爷赐告,在下好回报侯爷!”
刘揭思虑片刻,断然道:
一周亚夫…回去转告刘胜,七日后黄昏,就在临撞之东鸿门见面!”
周亚夫连忙打损施体,恭敬道:
“敬领尊示,周亚夫一定转奉侯爷。”
任天娇神色黯然道:
“刘伯伯!李探花的人头请交给我带回去向师父禀明,再铣刀挫为壅粉,方消我心头之恨,我也要恳求师父助您一臂之力,除掉那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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