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娘恶狠狠的揪着帕子,抬头望着脸色发青的钟彦。
“老爷,这锦绣只是庶女,没了便没了,终究是尚书府的家事,旁人也说不得。”
老夫人震惊的望着开口的云柔,被气得浑身颤抖,“云柔,你……你好歹毒的心,竟要将我的孙女给赶出去!”
“老夫人说错了,赶人的可不是我,而是老爷。”
云姨娘淡淡瞥了一眼老夫人,眼里分明没有她的存在。
大厅内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向钟彦,等着他的决策。
“是谁要将老夫的外孙女赶走!老夫倒要瞧瞧,是谁如此大胆!”一道怒吼的年迈之声,从大厅外传来。
灰白发丝飘扬在身后,灰衣衬托着老者出尘的风姿,衣袍间金色镶边显示着此人的身份不俗,虽已年迈,可双眸散发出的锐利,不减当年,一踏入大厅,凛冽气场席卷全场,天生的儒雅之气更显老者的不俗之风。
而跟随在老者身旁的,还有一位扮相典雅,却气场十足的婆婆,身上虽没有金银的饰品,但发间的一直紫玉簪子,便彰显出华而不俗的气质。
瞧着多年不见的一对老者,钟锦绣不由红了眼眶,潸然泪下,“外祖父,外祖母……”
哽咽的呼声,让婆婆心肝疼了起来,仿佛又看到了自己的女儿瑛娘,“锦绣,我的外孙女哦……”
文国公的到来让尚书府陷入了另一份的静谧,须得知道,文国公可曾教授过当今皇上,总是皇上见了他那也是心有余悸。
“小胥不知岳父前来……”
钟彦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正欲施礼,却被文国公给一下推拒了。
文国公胸口起伏不定,深沉眼眸透着怒气,“不必了,瑛娘已死,你这声岳父老夫担当不起。”
钟彦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眼睁睁瞧着文国公夫人将钟锦绣搂在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心酸。
用锦帕轻轻擦拭着锦绣额头上的鲜血,文国公夫人江若彤不停落着泪,“锦绣,我的外孙女,这好好的怎就变成了这般。”
现有文国公亲自驾临,墨香眸光一闪,跪着爬到文国公身前,连磕了三个响头。
“还请文国公救救小姐,万万不能让她离开尚书府!”
文国公冷眼瞧着磕头的丫头,“你倒是个有情义的丫头,不过,既是有人不想要这女儿,我们文国公府不介意多养一个孙女!大不了,老夫连女儿的棺椁一起抬走了便是!”
此话一出,钟彦脸色顿时惨白,就连老夫人也是连连摆手,被吓的不轻。
文国公这是要与尚书府决裂,竟连瑛娘的棺椁都不放过,可见,是当真恨上了钟家。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老夫人连忙拉着文国公的衣袖,“亲家,这瑛娘是我钟家的人,抬走棺椁万万使不得啊?方才,彦儿说要将锦绣赶出去,那是气话,锦绣是彦儿的女儿,我的孙女,我们怎会这般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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