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飏冷冷看了一眼身后的宫殿,“我不管别的国家是怎样,但是在青鸾国,就像你之前说的,质子只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只要他一天在这里,就一天是客人,绝对不允许发生奴大欺主的事情。”
瞧着殷飏一脸愤慨的样子,萧谨言好似看到了另一面的殷飏,“这种事情只会持续发生,你顾得了岚国质子,你顾不得其他人。”
殷飏无所谓的摊摊手,“能顾一个是一个,反正于我又没有什么害处。”
“走吧,我们离宫,若非必要,我实在是不想进这皇宫。”殷飏无奈的叹口气,紧紧抓着腰间的长剑。
萧谨言瞥了一眼他手中的长剑,“能准许您佩剑入宫,可见您在皇上面前有一定分量。”
殷飏冷嗤一声,回头望着萧谨言,“分量那种东西有什么用?在这弱肉强食的宫廷,什么都书缥缈虚幻的,有多少人埋骨他乡,还不都是为了一口饭。”
离开皇宫,将世子爷送回相国府,马车朝着殷飏的府邸前行。
坐在马车内,殷飏一一回想着钟锦绣和萧谨言,眼底闪烁着深邃的光芒,手肘靠在车窗前,透过锦帘望着马车外的人来人往。
我那个傻兄弟,身边还真的是藏龙卧虎,不知道你在他们之中能学到什么东西呢?
萧谨言每天奔波在各个商户与达官贵族之间,甚至还与某些至关重要的官员相处愉快,城北每天送来迎往,好不热闹,只因皇上要嘉奖,旁人都积极的来巴结,生怕被人给落下来了。
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喜爱金云转身回府,在庭院停住了脚步,眼望着矮墙的另一边。
“钟锦绣还没回来?”已经过去了好几日呢……
风雄连如实禀告,“据手下的人禀报,钟锦绣已经接到了钟振德,这几天该就会到达京城。”
萧谨言抬脚向大厅走去,“那么钟锦绣在遇到钟振德的时候,可曾发生什么事情?”
他的心底这几日总是隐约感到些不对,若是一切正常的话,钟锦绣早该回到京城了,可是却耽误了几日。
“据说,钟锦绣和劫持的人交手,经过一番大战才将钟振德营救出来。”
吕不韦蹙起眉头,缓缓落座,望着眼前闪烁的灯光,“这么说来,钟锦绣是受伤了才拖延返回京城的时间?”
风雄点点头,“应该是如此,可也不排除其他拖延的原因。”
此时,一辆马车在昏暗的夜色之中,朝着京城城疾驰而来,驾驶马车的马夫满脸焦急,还不停挥动着马鞭。
“快开城门!我有手令在此!”
守门的将士一听,连忙打开城门,马车从两名士兵身前疾驰而过,没有片刻停留。
一名将士耸了耸鼻子,朝另一人说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啊?”
“你想睡觉想疯了吧,还血腥味!”
那人隐约觉得不对,努力回想着自己看到的手令模样,猛然惊醒,瞌睡虫早就跑的没影儿了。
“我有事先离开一会儿,你替我顶一会!”说着,士兵便跑开了,目标直指吕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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