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齐洗完了澡,窗外的天色亮了些,能看到地平线的太阳微弱光晕正在努力的向上升起,但更多的是月光的明亮。
安齐躺在床上,半边身子暴露在皎白的月色下,干净的像是山林间的一线清泉,让人不舍触碰,只想好好保护他这一瞬间的宁静。
林温文往他身边挪了挪,抬手抱住了他,就像小朋友抱住自己玩偶一样。
“你怎么能这么漂亮,你就是世界第一大漂亮。”
本该听着高兴的话,安齐却浑身一颤。
【你也别以为林温文是真喜欢你,他是喜欢你这张脸。再说了,我能给他生孩子绑着他,你呢?你能生吗?男小三。】
安齐转过身,注视着林温文的眸子,“如果我不再年轻,容颜老去,你还会像今天这样,抱着我夸我漂亮吗?”
林温文用力地点了两下头,“你要是五十岁,你就是广场上最会跳舞的大漂亮,你要是七十岁,你就是养老院的院花。”
安齐被他的形容逗笑了,伸手点了点林温文的鼻尖,“那你就是院花的护花使者。”
第二天中午,林温文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安齐不在身边。他走出卧室门,嗅到了空气里飘着热牛奶的香气,听到厨房里的烧水壸正鸣鸣作响,他看过去,安齐身上系着一条围裙,守在一锅热汤前,舀了一勺轻轻尝着。
林温文幸福的直冒鼻涕泡泡,这就是已婚老男人以后要过的日子吗?也太幸福了。
“你好,快递!”快递小哥一巴掌拍在门上,拍散了林温文的遐想连篇。
安齐没注意到林温文醒了,他放下勺子,在围裙上擦干净手,走去开门。他从快递手里接过一张薄薄的文件袋,文件袋外面烙着法院的公章。
安齐有些好奇,但没有打开,只是放在餐桌上。
此时烧水壶开始沸腾,汽笛般嗡嗡响着,安齐被吓得浑身一颤,又赶紧小跑去关了烧水的炉子。
再等他把烧水壶放在一边时,一双手从他的身后悄无声息地抱了过来。
林温文埋在他的肩窝里,开心地说:“你穿围裙也好漂亮。”
安齐双手搭在林温文的手背上,像个贤惠地妻子般熟练地替他卷起衬衫袖子,“再等一下下就可以吃饭
了。”
林温文侧头吻了吻安齐的脸颊,又在安齐的肩膀上留下一圈牙印。
安齐转过身,羞赧地拉起上衣下摆,轻轻推了推林温文,“或者现在吃我也可以”
林温文往后撤了两步,警惕地看着面前大变活人的安齐。
“你突然好主动,我有些不适应。”
安齐咬住唇,撩起上衣的下摆往上一拽,上衣便脱了下来被丢在地上,裤子也被他踩在了脚底。
围裙是米黄色配上白色波点的女式围裙,有些土气,是家政阿姨最爱买的款式。
围裙的用料不足,有些透,隔着一层布都能看到前一天晚上安齐那对被蹂躏的又红又肿的红豆。围裙也不长,刚刚好到安齐的裆部,如果安齐不动则刚刚好能全包住,可一旦安齐动一下,布料就会立马往上跑,底下藏的东西全若隐若现的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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