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在地下车赛中看到沈枝枝时,她手腕上戴着的。
古朴而沉郁的檀木和她这个人一样,坚韧,有生命力,让靠近她的人不知不觉间也会变得平和放松。
后来,当他偶然提过一次后,沈枝枝就真的把这手串送给了自已。
虽然和记忆中的不大一样,但江颂只当是赛场处于夜晚,光线暗的原因,并未在意。
江颂可以把这手串借给阮莞。
但不代表阮莞可以弄丢任何一枚檀木珠。
一旁,厉雅沫吱哇乱叫:
“阮莞,你也太有心机了!”
“你知道江颂哥哥会拆穿你,所以你提前卸掉了五个珠子!对不对!”
沈枝枝也叹息道:
“阮小姐,麻烦你将剩下的檀木还给我们吧,这二十一颗檀木是有寓意的,少一颗都是一种不圆满。但你放心,我一定会重新给你做一串的。”
“明澜,你也劝劝阮小姐。”
厉明澜眉心一跳。
他自然不会认为阮莞和江颂之间有什么。
十八岁时就曾亲口和他表白的阮莞,爱了他整整八年的阮莞,为了嫁给他给他下药的阮莞,怎么会爱上别人。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她想要江颂的手串。
一想到,那个象征江颂的手串戴在了阮莞的手腕上,他的胸口就莫名涌上了郁气。
“阮莞。”厉明澜沉声:
“你把东西还给江颂,我可以不和你计较这个事。”
阮莞唇边扯出一抹苦笑,“明澜,为什么你就是不信我。”
她的眸子一动,望向了人群中的一位长者。
“夏教授,您是考古界的泰斗,也是文玩行家,我手上这枚檀木手串是民国时期的作品,距离现在有百年历史,不知道能否请您帮我掌掌眼,也还我一个清白。”
夏教授闻言,来了兴趣,“民国的作品?我看看。”
她只看了一眼,脸色便格外凝重。
她严肃地问阮莞,“你说这是民国的作品?从哪里来的?”
众人都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厉雅沫第一时间开口:
“夏教授,您别生气!”
“阮莞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勾搭了我哥还不够,还想着勾搭江颂哥哥,这是下不来台,死鸭子嘴硬呢,您不用搭理她。”
沈枝枝也谦虚道:“教授,这是我高中时雕刻着玩的,想必是阮小姐搞错了。我这种雕虫小技,班门弄斧,实在不值一提。”
夏教授严肃打断,“你的作品?这分明是我老师的作品!”
众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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