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让我自欺欺人,我是不会上当的!”徐厚信誓旦旦。
姜沉鱼:“哦。”
哦?
哦是什么意思?
徐厚气呼呼地拽了拽宋承稷的袖子,“小丫头片子里说话一直这么拽的么?你就不管管她?”
宋承稷也懵了,“我?我凭什么管她?”
徐厚看着他泛起红晕的脸颊,眉头立马能夹死苍蝇:“你,你不会……”至今连这么个小丫头都没拿下吧?
看他这副非她不可的样子,他还以为这两人已经互诉衷肠,私定终身了呢。
宋承稷哪里能看不懂他的暗示,老脸一热,“你少胡说八道。小鱼儿是正经人家的姑娘,若是说亲,肯定要有媒证的。”
姜沉鱼:???
这跟说亲有什么关系,扯什么媒证?这俩人打什么哑谜呢?
徐厚一双眼睛却在宋承稷和姜沉鱼中间来来回回。
半晌。
他最终确定了“”好啊,宋承稷,你堂堂靖安侯府的大公子,你居然对一个脾气这么差的野丫头心生爱慕,你还不好意思说?!
你不说我帮你说!
“小鱼儿,徐厚这人胡说八道惯了,他说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宋承稷预判了徐厚的下一步行动,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徐厚:“呜呜呜——”有本事你放开老子,我告诉你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姜沉鱼挑了下眉。
徐世子还真是如传言般那样,是个不太靠谱的人呢。
“宋大公子,如今我已是离开了侯府,往后你我便不宜常见面了。宋青岚若是来接你回府,你便答应他。”
宋承稷还沉浸在她前面那句“不宜常见面了”,听见宋青岚的名字,下意识点了点头。
“放心吧,小鱼儿。我并非顽固不化认死理之人,生死一遭,已让我看清了很多人的真面目,往后我会好好提防他们的。”
“嗯,那我便以茶代酒,祝愿你余生所行皆坦途,顺遂如意。”
他走出了第一步,便会有第二步,第三步。
想必,他会有与前世截然不同的璀璨人生。
姜沉鱼举起杯子的时候,宋承稷恍然有一种她要离开的感觉。
鬼使神差的,他一下就抓住了她的皓腕。
便是隔着冬天厚厚的衣料,他们是未婚男女,在这样世俗大防之下,也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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