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丁香小舌随意划过唇瓣,卷起下唇上?残留的水渍,像一只红雀俏皮地探了下脑袋就消失不?见。
裴延城的视线落在她饱满的红唇上?,视线渐深。
“还口渴吗?”
压低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暗哑。
白夏摇了摇头?,她又不?是水牛,一大杯水都下肚了还渴什么。
却见裴延城忽然道:“可是我渴了。”
渴了就去喝水啊
白夏的话?还没出?口,头?顶上?方的男人就压了下来?,微凉的薄唇准确无误地衔住了她的双唇。
男人空着的那只手还将半掩的木门?关了起来?,这?是杂物房已经废弃了很长时间,木门?没有?锁,所以裴延城的手还抵在门?上?。
一手牢牢地抵住门?,一手箍住自家媳妇柔韧的腰肢。
嘴上?工夫也没有?闲下来?,微弓着腰,无比精确地含住先前不?安分探出?头?的那只红雀,不?停地去找它讨水喝。
温柔又蛮横地碾过她的双唇,每次亲热时的裴延城都像一个矛盾体,动作温柔缓慢,力道却格外地大,像是要将她一寸寸地按进自己?的骨血。
白夏努力地踮起脚抬起下巴去迎合他,却被?他逐渐加深的亲吻弄的有?些跟不?上?节奏,胸腔的呼吸仿佛都被?剥夺,耳边响起因为缺氧而剧烈的心跳声。
她有?些受不?住了,不?安分地开始扭动身子。
白夏身上?穿的是中午统一发的军装,按照她的个头?拿的女兵大码,袖子跟裤腿长度正好,但是腰肢却非常大,她今天穿的衣服没有?配腰带,又赶着去罚跑,便只得像其他人一样拿根麻绳系着。
怕打死结如?厕的时候解不?开,她打得是最常见的单结,硬是牢牢地系了三个,才勉强撑住了没有?在五公里的时候出?洋相,现在才开始有?了松散的趋势。
此时再这?么一扭动,摇摇欲坠的绳结终于坚持不?住,彻底散开。
没了麻绳的束缚,本就大的跟水桶似的裤腰,毫无阻碍地一路滑到脚踝。
光洁的长腿像两根笔直的白玉,在昏暗的室内都泛着细腻的光泽。
白夏:
好想?说脏话?。
论接吻的时候裤子突然掉了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想?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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