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时候拉什么电话线啊。
白夏清了清嗓子,没?让脸上的失望露出来。
“你怎么申请到电话线路的?”
据说这可不?好申请,在军区也只有办公室才拉了电话线,她们?军属区可没?听说谁家按过电话,就是团以上的干部,屋子里按了电话的也是少之又少。
“副师级的军官,在家里按电话,倒没?那么难申请,往后我不?在家的时候,八九点都会抽空给你打个电话,你记得接听。”
裴延城低哑的声音带着缱绻,握着手中的柔荑爱不?释手。
后面他说了什么白夏自动忽略了,脑海中就剩下前面的几个大字。
“你升副师了?”
闷声不?响就放了个大招,她还只是个穷学生呢。
“只是职位不?同所?以等?级有差,在这边训练的特级作战部队,全都是各地区招收上来的兵王,总教练员的职位就是副师级,表面上升了一级,其实我军衔并没?有变化,往后要是重回军区,可能?依旧是团长。”
“原来是这样。”
白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其实完全不?了解军队的制度模式。
话题一被岔开,围绕在两人周身的旖旎氛围,瞬间都消散了个干净。
放松后的身体,也感觉到肚子传来了阵阵饥饿感。
白夏抬起腕表一看,已经到了吃饭的点儿了。
“我去买点菜,你把被子都抱出来晒晒,中午想吃什么?”
说着小夫妻俩就拉着手往屋子里走。
距离上次过来正好有一个月,时间隔的不?短了,但是除却院子里吹落一地的松针叶,屋子里竟然没?什么灰尘,堂屋的楠木桌上还跟走时一样,干干净净的。
看来这屋子门窗的封闭性?不?错,没?什么灰尘从门缝跟窗棂缝隙中飘进来。
“外头太阳太大了,我去买,你跟我说供销社在什么地方就成。”
裴延城说着径直走到正屋的橱柜中,将先前特地收进去的被子,都抱到了院子里。
西屋的屋檐下放了几根竹篙,白夏拿着沾了水的抹布上前,将竹篙都擦拭的干干净净后,就支在了院子里。
一根三四米长的竹篙,正好能?晒得下两床被子。
“就从咱们?来的西巷口出去右转,走两百里有个巨大的梧桐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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