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从未有过女人?你这些年有需求怎么办?”
纪眠的问题越来越大胆。
裴砚瞪着她:“你问这个干什么,这样污秽的问题,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怎么污秽了,性教育已经很普遍了,我们都是夫妻了,也算是很亲密的关系了。问问怎么了?你没有找人帮你解决过?难道……全靠自己双手……”
纪眠十分惊讶。
据她所知,陆行川没遇见她之前,当浪荡子的那几年,也是荤素不忌的。
是后面收了心,有了她后正儿八经地为林薇薇守身如玉。
男人都是食色性也,裴砚这么大块头,那玩意又很凶,按理说平日里精力旺盛,无处发泄。
这样更加需要一个女人了,他竟然只靠自己解决?
裴砚眼中闪过震惊,似乎羞于提这个,觉得脏了耳朵。
“那这么说,我是第一个?”
她十分诧异。
她是第一个帮他解决需求的女人?
“纪眠!”
男人声音变了味,纪眠也意识到说过火了,浴巾明显被支起一块,那规模不容小觑。
“我……我就好奇……”
“你知道吗,好奇心会害死猫。”
男人大步逼近,她被堵在了柜台上。
玻璃展柜,里面放着名贵的手表、珠宝首饰。
她后背一片冰凉,心也是凉的。
“你想干什么?”
“不要看,帮我。”
“为什么不看?”
“因为——脏。”
“我不想帮……”
“求你。”
裴砚贴着她的耳畔,压着嗓子,克制着欲望。
这一声,就像奶狗在呼救,纪眠心脏一颤,直接缴械投降。
谁能拒绝这样的反差萌。
裴砚在外仿佛天不怕地不怕,冷傲矜贵,所向披靡。
可是在这种事上,他羞于启齿,不敢乱来,像是懵懂无知的小伙子,在小心翼翼地探索。
裴砚怕她偷看,取来一条丝巾,蒙在了她的眼睛上。
他的手牵着她的手,指引着她。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紧张到颤抖,亦如上次那样。
掌心炙热滚烫,像是能灼烧她。
她觉得自己疯了,竟然在帮裴砚解决需求。
两人没上过床,亲密事倒是不少做。
她有些疲惫,额头沁出些许汗珠,咬着唇瓣,显得那唇瓣更加诱人,鲜艳欲滴。
裴砚居高临下,痴痴地看着,恨不得让她也用这张迷人的小嘴帮忙。
可他觉得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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