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看到巫瑾容的眼睛里出现了憎恨,我想我的话已经得到了证实。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是什么关系?兄弟吗?”
我没想到我的这句话却激怒了他!他紧握着拳头,双眼瞬间变得血红,身上的阴气越发的浓重,他像发泄一样像我咆哮起来。
“对!没错!我是骗了你!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喜欢他!?他有什么好的?我到底哪里不如他!?”情绪失控的巫瑾容愤怒的问着我,看起来内心很痛苦,“兄弟!?呵,我这种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怎么好意思高攀他!他可是巫家唯一的宝贝儿子,光宗耀祖的嫡长子!含着金汤匙出生,众星捧月长大!
我是个什么东西!?身份下贱只配住柴房,连名字都不敢跟别人说的私生子!是被人骂连爹都没有的小杂种!我怎么能和他比!?说我们是兄弟岂不是贬低了他!”
听完他的话,我反倒有些诧异,虽然猜到他们是兄弟,但我怎么都没想到他们之间竟然还有这样的纠葛,这让我咋舌不已,同时也有些同情他……
就在这时,他忽然握住我的肩膀,看着我的双眼,急迫中带着挫败和怨恨,他问我:
“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如巫瑾贤!?我究竟差到哪里!?你说!你说啊!为什么你们都要他而不要我!?”
巫瑾容冯用力的摇晃我的肩头,可我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无奈又怜悯的看着他,看着他充血的眼睛缓缓流出了血泪,他像个孩子一样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哽咽起来。
我没有推开他,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话‘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根本无法想象这六七百年一直活在这种仇恨和伤痛里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这样也好,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发泄,不过这种发泄很快就结束了,他起身后一句话也没有跟我说就离开了。
我一个人靠在床头,又开始漫长的发呆,脑子里乱呼呼一团。就在这时,床头的震动了两下,我拿起来一看,是蒋世轩的短信。
短信里说他们已经找到了两个盒子,但是并不打算回来,准备找齐了再回来,让我身体康复好了就直接回汶塘镇等他们。
我心里一惊,手指飞快的敲打着屏幕,让他赶紧回来,等我痊愈了之后我们再一起出发。
郑丽珍临走的话还犹在耳边,欠蒋世轩已经太多,再多可就还不起了。
可是信息发出了好久,都没有得到蒋世轩的回复,打电话提示那边已经关机。知道他外表看上去很好说话,实际上却是个很有主意的人,可是我恰恰和他是一样的人,我不会让我的好朋友独自犯险自己却在这里稳坐泰山,对我来说,现在的身体状况虽然还有些弱,但已经够用了。
当天下午两点,我办了出院手续,我准备把车里的两个盒子先送回汶塘镇然后就去找蒋世轩汇合,毕竟路上不定义因素太多,都放在身边不安全。
在湘水县被破坏的越野车已经被蒋世轩送去修好,还上了新漆,非常酷!我带上墨镜启动车子,离开了这座城市,赶往汶塘镇。
一路畅通无阻,可以由于身体原因,我必须保证足够的休息,一路走走停停,我花了两天的时间才回到汶塘镇。
因为实在太渴了,我在镇子口的小卖部买了一瓶水喝,小卖部的老板一见到是我,就凑过来一脸贱笑的恭喜我,我下意识的问她恭喜我什么,可是她抿着嘴脸上挂着嘲弄的笑就是不说,我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到汶塘镇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虽然天是不黑,但是在这小镇街已经很少能看到晃悠的人了,大多都在家里吃饭。
街上冷冷清清,我把车开到家门口时差点走错了地方,因为我家大门上牌匾不见了,就是那块写着‘冯宅’的木牌匾,那个可是从我太爷爷那辈就开始挂着,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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